“沈寒都把我們拖累成這樣了,居然還有人保著,就他一個人的命是命,他的時間是時間,我們的就不是了嗎?憑什麼浪費我們的比賽時間。”
“行了,大家都是普通人,他出這麼大事節目組都沒把他踢出去,擺明了家裡有礦,惹不起啊。”
“你說錯了,會議室裡的女人不是他親人,而是養他的富婆啊,之前就砸了不少錢營銷沈寒,不然沈寒怎麼可能這麼高人氣,他隻是一個新人而已,現在又給沈寒砸錢保他繼續上節目,明顯就是金主一路保駕護航,給他開道呢!”
“臥槽,真的假的,那還比個毛賽,冠軍肯定是他啊,他也真夠惡心的,那些富婆個個年紀四五十歲,長得肥頭大耳,這樣他也睡得下去。”
話音落下,一陣哄笑聲頓時響起。
我眉眼未動,連連打了噴嚏,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卻並不在意突然成了富婆阿姨。
職場到處都有嘴碎,利益越大惡意越大嘴碎越多,何況是娛樂圈這種能一飛衝天的地方,爭鬥更明顯。
突然間,外麵嘈雜的聲音一下消失,男人低沉的嗓音乾淨如泉水。
“李經理,你就是這麼帶人的?”
“柳總對不起,”芳姐冷冽訓斥的聲音響起,“實力一般還不好好訓練,一群大男人聚一起嚼什麼舌根,你們是不是想退出比賽了?”
剛剛那些說壞話的男人們紛紛道歉,隨後便很快離去。
緊接著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個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五官深邃,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眼睛卻是一雙桃花眼看誰都深情款款,可仔細一看,他的眼裡全是冷漠,毫無溫度,左手拿著一個小禮盒。
我莫名覺得他有點眼熟。
芳姐鄭重與我介紹,“薑小姐,這位是我們節目的總策劃柳總,您有什麼問題可以跟他聊。”
說罷,她將手中的資料放到桌麵上後,便轉身離開,還帶上了會議室的門。
我微笑起身,伸手道:“劉總好。”
男人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動作一絲不苟,他伸手握上來,淡然糾正道:“我姓柳,柳鐘燃的柳,我是他大哥,柳鐘城,我們在爺爺家裡見過,你忘記了?”
我頓時兩眼震驚的看著他,柳鐘城?這是二舅舅的大兒子,我印象裡是有這麼個人物,可他大我太多,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還經曆了前世,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怪不得有點眼熟,他的五官跟柳鐘燃長得很像,隻是氣質天差地彆,所以我一時沒發覺。
柳鐘城鬆開我的手,坐了下來,“坐吧。”
“好。”我回魂似的應了兩句,坐了下來。
沒想到沈寒的節目組,背後的總策劃是我哥,可他身上跟陸司卿有很相似的氣質,一瞧就是商人是老總,不太像打工的啊。
柳鐘城很冷漠,不似柳鐘燃自來熟,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個姐。
他將手裡的禮盒遞過來,“見麵禮。”
我又是一懵,難道他過來不是聊沈寒的事情嗎,怎麼跟我敘舊?
他姿勢隨意的坐著,“打開看看。”
聲音是溫和的,語氣是強硬的,這該死的壓迫感。
我聽話打開盒子,卻沒想到是漂亮的翡翠手鐲。
我自己就是做珠寶設計的,懂得鑒賞原材料是我基本操守,這翡翠通透澄明,靈動自然,濃陽勻正的綠色種質細膩溫潤,水頭十足,絕對是頂級珠寶。
按這工藝製造,少說也得幾千萬,我當即就將手鐲小心翼翼放了回去。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柳鐘城眉梢微挑,“舅舅給你買了房,柳鐘燃送你家具,他們的東西你都收了,為什麼我的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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