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有病啊,打電話就打電話,怎麼不說話?
裝什麼深沉,嚇我一跳!
我罵了兩句,把這號碼拉黑了。
想到陸司卿現在還在住院,跟許霽糾纏不清好事將近,大半夜的卻來無聲騷擾我,頓時更氣,忍不住又罵了好幾聲。
此後,我一邊陪小舅舅恢複,一邊潛心學習,晚上跟沈寒打電話,他現在有點名氣,卻跟我說不忙,明天有時間飛過來見我一麵。
不過,他下午到,晚上就又要飛回去了。
我一聽他的空閒時間隻有四小時便覺得折騰,不想他來,他什麼都沒說,而我下午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他已經到了,在病房門口。
我驚訝的打開房門,就見沈寒戴著口罩跟鴨舌帽,坐在輪椅上捧著玫瑰花,笑眯眯的瞧著我,“知意,我來了。”
我震住了。
沒有人可以抵抗這種誠摯熱烈的愛,我也不能,至少這一刻不再是朋友之間情誼的感動,沈寒用他的行動強調了他的身份——
他不是我的青梅竹馬沈寒,而是為愛奔波三千裡,哪怕隻有四小時也要見我一麵的,我的男朋友。
探望過舅舅後,沈寒陪我四處逛了逛,他現在小有名氣,不方便在大眾麵前露臉,我們就正常找東西吃,嘮過去嘮家常,人生規劃。
我現在隻想開公司,搞事業,努力追求夢想,做自己愛做的事情,賺大錢。
沈寒深深靜靜的凝視著我,沒有遲疑的道:“我的未來,事業跟你,我都要。”
我又見到他強勢的一麵,頓時呆了呆,低頭咬住吸管喝飲料,笑著道:“行啊行啊,我等你。”
他不知為什麼歎息,牽住我的手,將我抱在了懷裡好一會,才戀戀不舍的放手,準備去機場了。
走前他跟我說,接下來的時間他會很忙,不過,我生日那天,他會來見我。
我生日快到了,還有一個多月。
我瞧著他,眉眼彎彎。
“好!”
……
送彆沈寒後,我的生活也按下了快節奏,趙老師三催四催,我先去了漢州城深造,去的當天聽說薑民破產了,被人抓進了局子,目前財產正在做清算。
柳安然母女不知所蹤。
周芮芮跟我說的時候,大肆發笑,“知意,你也算等到了,真是惡有惡報啊,我看你家的封條都貼上了,目前在法拍中,真是虧妻者百財不入,虧妻女者,家宅不寧送入大牢。”
我上次見我爸,就覺得他離破產不遠了,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先進了局子,就跟上輩子一樣,隻是這一次柳安然母女沒有錢卷走跑路,她們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我曾動過將薑家房子買下來的念頭,畢竟那是我從小住的地方,有媽媽的痕跡,媽媽很戀愛腦,可她愛我,我舍不得她的痕跡消散。
隻是最後又算了,那也有很多惡心的人的回憶。
我在漢州城跟趙老師學習。
老趙的徒弟很少,就三個,而我是他的關門弟子。
兩個師兄都在海外,作品十分暢銷,知名度很高,他們也定居在國外,還說等我比賽時,再回來見見我。
我自然樂意,就這麼閉關了一個多月後,我準備去比賽了,尚海賽區,命題設計。
老趙怕我比賽經驗少,特意把我塞進了不同賽區的選手裡麵,有人是服裝設計的,有人是動漫設計師,還有人是形象設計師,組成一個團。
萬一身體上有點什麼意外,不舒服之類的,還能彼此照顧。
這次比賽是全球最大的設計大賽,全球性招攬人才,每一個賽區都要比三天,會有外媒,我要拿下這次比賽的前三,我需要知名度。
我跟老趙學習的時候,成立了一間工作室。
等拿下獎項後,我就開始一邊進修一邊接單了。
一群人出發,到了尚海放了行李箱後,我們約著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