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愛陸司卿癡狂上頭,死纏爛打,許霽高冷倔強有男朋友,所以陸司卿看上了許霽這朵難摘的花,用儘手段非她不可。
這輩子許霽跟謝錦莫名其妙的分了,性情大變還到處嚷我搶了她的生活她的一切,主動要求跟陸司卿在一起,而我對陸司卿則愛答不理,強硬離婚,可以說我與許霽的做派完全對調了,所以這一世陸司卿對我比較感興趣。
完全合理,邏輯自洽滿分。
陸司卿眼眸重重一眯,眼底寒芒湛湛,“我惡心?知意,你不要總惹我生氣,過去的事情就當過去了,好好愛我,把心給我,我什麼都可以不計較。”
他哪來的臉說這種話,好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我氣笑了,一張俏臉黑沉的徹底,目光如刀般剜著他。
“那就真對不住了,過去的事情過不去,我不會愛你,心收回來了更不可能再給你,我又不是機器人,我的心你想要按個程序就能給你麼?”
“你知道我受過多少苦麼,陸司卿,原諒你就等於背叛曾經的我,我以前的苦與痛就白受了!”
如果跟他在一起,那前世被他拋棄,躲在房間日日淚流滿麵的我,算什麼?
他一定不懂,孤獨寂寥的死在病床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
陸司卿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突然有些發白,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英挺的眉頭死死地皺著。
我冷眼看著他,“還不滾?”
我見他不動,乾脆轉身離開,他不走我走!
可剛走兩步,胳膊驟然一緊,我整個被陸司卿拖著往旁邊走去,“乾什麼!陸司卿!”
我被他帶回了他的房間,他打開門抓著我進屋,我氣得直接大叫拐賣婦女,被他一把捂住了嘴,抱進了房間。
密碼上鎖,我憤怒的抄過旁邊的花瓶砸他。
陸司卿側身避開,花瓶啪的一聲砸在地上。
他俯身拿過醫藥箱,麵色如常,像是沒有被我打罵過一樣。
“你不必動怒,我隻是想幫你上藥,你今晚就在這裡睡,彆跑,我不會碰你。”
“我隻是受夠了身邊沒有你的日子,想多看看你,不過你要是敢跑……”他掀眸看我,漆黑的眸裡竟罕見的掠過一絲癲狂,薄唇勾起,“你要是敢跑,明天我就把你上了。”
突然“啪”的一聲!
我氣狠了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你這是非法拘禁,威脅婦女,性騷憂懂麼!”
“我現在就報警,受不了你這個法盲!”
還上我!他敢動我一下,我就把他閹了!
陸司卿抬手摸了下唇角,俊臉上紅通通一片,全是被我打出來的巴掌印。
“你怎麼越學越暴力,我的臉要是毀容了,你看著不賞心悅目豈不是損失很大?”
我不理他,等著轉接地方警署,他任由我打電話報警,姿態懶散的提醒我。
“我是尚海設計大賽的投資方,占比百分之四十,簡單來說,全球性設計大賽占比超過百分之十的投資方,擁有參議大賽日程的選舉權,占比百分之四十的投資方,擁有一票決定權與否定權。”
“如果我出了事,主辦方短時間內一定找不到替補的投資方,比賽會無限延期,據我所知,你開了工作室,前期投入的成本已經砸下了一百多萬,你需要這次比賽的名次,對麼?”
我以為我跟陸司卿切斷了聯係,沒想到隻是我對他一無所知,他對我這一個多月以來做了什麼了如指掌,他甚至知道我開公司花了多少錢。
他看起來跟我毫無聯係,實際上一直盯著我。
我又氣又怒又有些說不出寒意,背脊陣陣發寒,“陸司卿,你是變態麼!”
陸司卿盯著我,低聲道:“你不來看我,我自然要多關心你。”
話音落下,我的手機那端就響了起來,我看著陸司卿小人得誌的模樣,有一瞬間在想要不要抓他,最後還是算了。
我的前程不能賭,而且他犯得事都很小,我需要提供很多證據,大賽在前我沒空跟他瞎折騰。
隻要他彆做太過,忍他!
我隻好歉疚的跟手機那端的接警員說了對不起,找了個由頭掛斷電話。
陸司卿似乎很滿意,眸子微動,勾唇淡笑。
“剛剛忘了說,你就是報了警也抓不了我,我帶你回酒店,親你吻你都合理合法合情,知意,我們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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