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卿肯定會為難我,我已經做好準備了,隻是親臉而已,可以接受。
我想也沒想,直接俯身親陸司卿的臉頰,“放人。”
陸司卿漆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我要一模一樣。”
“就是一模一樣,”我冷冷盯著他,“你那天不是都看見了麼?”
陸司卿眸色微變,身上的冷意瞬間消弭不少,他忽然掐著我的後頸,迫使我低頭,一道溫涼柔軟的唇瓣緊接著欺壓而上。
他另一隻手扣在我的腰間,不許我反抗。
我被他這樣蠻橫的姿勢抱在懷裡無法掙紮,他吻上來的那一瞬間,我的手本能推拒他,想躲開,可他的姿勢強硬,硬是不讓我躲,我稍微一動他便愈發用力,甚至可以說粗暴,我再反應時便安靜下來了。
既然都來了,我便做好了準備,鬨劇從我而起,自當由我結束。
其實也有彆的辦法,找哥哥幫忙,找舅舅幫忙,找陸司卿的對家,總有人能跟陸司卿對著乾,可我要速戰速決,沒有人等得起,找陸司卿是最快的方式。
陸司卿似是覺察到我的順從,吻得愈發深入,撬開唇齒撩撥糾纏,我的手死死地揪著他的襯衣,任他索取。
他仿佛不夠儘興,猛然將我一把抱起,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呼吸比我的亂,修長的手指穿插過我的長發,憐惜又溫柔,吻卻無比激烈,逐漸下移,落在我的唇角,下巴,脖頸。
他的反應也很重。
我心頭倏地警鈴大作,根本做不下去,一下推開他,陸司卿意猶未儘的凝視著我,眸色炙熱,充斥著情欲與獨屬他的強勢的侵略性。
我始終冷臉,“放人。”
陸司卿熨燙平整的衣服被我弄的皺皺巴巴,他直勾勾的盯著我,一開口,聲音沙啞異常。
“我說了,那些事情與我無關,放不了。”
到現在他竟還不肯承認,如果不是他,誰還能這麼做,我不斷壓製著的怒火就這麼輕易被他勾了出來,以及尖銳的深埋於底的恨意也刮過心尖。
“陸司卿,你耍我?”
他要求我的我做了,嘴也親了,居然抵賴?!
狗東西!
他將我禁錮在懷,薄唇勾著笑,眸中卻沒有絲毫笑意,醞釀著沉沉的暴風雨,“這麼動怒,不要告訴我,他完全占據了你的心?”
我怒火騰起,抬手就要扇他一耳光,手腕驀然被他扣住,他的嗓音又啞又沉,“事情雖然不是我引起的,但我有能力處理,如果你要我解決,就要拿出求人的態度來,再跟我動手,信不信我扒光你。”
他一再挨打,顯然耐心到了極限,或者說,我為了沈寒跟他動手,他相當不悅。
我用力的抽回手,“剛剛難道不算?”
“親兩下就算?”陸司卿笑了,幽暗的視線盯著我的臉,語氣平平的道:“你來找我前沒想過我要什麼?”
我想過,狠狠咬著唇,“你要睡我。”
他最近表現的很明顯,現在表現的也很明顯,跟前世一樣,開葷以後就克製不住了,一次比一次興奮,我甚至懷疑陸司卿是不是因為跟我離婚後得不到滿足,所以糾纏我。
又或者是他嘗過滋味了,剛好我又那麼不聽話,糾纏我是想要征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