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有力的手臂抱了起來,他摟著我的腰不斷跟我接吻,攻略城池,掠奪著我的呼吸。
“我不碰你,隻是想吻你。”他低低的喘息著,身上強烈的荷爾蒙裡卷著一股令人心悸又強勢的氣息,恨不得將我一口吃掉。
我不肯,他呼吸淩亂的很,一個吻根本就停不了。
可我的手輕易被他束縛住,身上也疼,用力反抗恐怕隻會傷到自己,我被他吻的頭皮陣陣發麻,舌頭也發麻,真的有點怕他了,為什麼他會這麼瘋狂?
他前世是放縱但多少會克製啊,現在哪有什麼克製可言,我剛剛被他在床上折磨了三天還沒玩夠麼。
我不會等不到明天薄祈年來救我,今晚就死在床上了吧?
而陸司卿越吻就越覺得不夠,什麼都不夠,正如他的感情一般越是壓抑克製,就越是強烈的想要得到,爆發時越是瘋狂,好像脫韁的野馬,誰也主宰不了了,連他自己都拉不回來了。
不過,他多少還有點理智,沒碰我,真的隻是按著我吻了很久,久到外麵的天都亮了。
我從來不知道人可以接吻幾個小時,親到我的腦子混沌意識不明,唇都被親腫了。
陸司卿今晚怎麼了,難道他知道我明天要跟他分開,所以一幅依依不舍與我訣彆的模樣?
不應該啊,明天要是我真的要走,他應該會氣死吧?
他一遍遍在我的耳邊叫著我的名字不舍又繾綣,“我們不能再分開了,知意……”
……
我被陸司卿蹂躪的太晚了,好不容易有機會睡下去,但就眨眼間,突然就聽到了異常嘈雜的聲音。
緊接著,吳嫂將我從被窩裡叫起來,她神色凝重,“夫人……警察來了。”
我醒的迷迷糊糊,聞言徹底蘇醒。
警察來了?
那豈不就是薄祈年來了!
我大喜過望,馬上起床換上衣服,帶上我的證件就往樓下跑去。
而客廳裡,站著四個穿製服的警察,西裝革履的薄祈年,還有他的秘書,他們都站著,陸司卿的保鏢隻是遠遠地看著我,沒敢上前阻攔。
薄祈年看見我,幽幽的笑了,“薑小姐,一切妥當了,走吧。”
我終於笑了,用力點頭。
這時,吳嫂卻忍不住喊了我一聲,艱難沉重的道:“夫人,陸總出門給您買喜歡的早餐去了,他現在在回來的路上了,您要不要……等他回來再走?”
就算陸司卿回來了,警察在這,難道我還能走不了嗎?
不過,我不想見到他。
我轉頭看向吳嫂,“我的手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