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卿低頭斜睨了我一眼,聲音沙啞。
“為什麼要搬走,我房間裡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女人?
趙景明還真說到做到的,他竟然真給陸司卿找了女人!
我既震驚又在意料之內,畢竟有錢人的私生活混亂在常理之中,他們已經做到了這種位置,不可能缺女人,何況我跟陸司卿離婚了,他房間裡有女人聊以慰藉合乎情理。
“我們的關係住在一起本身就是不對的,自然是分開最好,而且我睡覺也不老實,免得打擾你讓你休息不好多抱歉,不過,你房間既然有女人,怎麼還跑上來?”
陸司卿眸色一暗,驀然朝我逼近一步,語氣危險。
他沒問我是否知道女人的存在,卻質問我:“你不在乎我的房間裡有彆的女人?”
他氣勢迫人,我忍不住後退一步,手緊緊地按住房門。
我不解的望著他,脫口而出,“這有什麼好在乎的,我們離婚了呀,你這麼年輕,需要女人幫忙紓解很正常。”
陸司卿看著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心頭的怒火燃的更甚,不僅僅是心頭火,身體也滾燙的厲害,熱浪一層一層的翻滾席卷。
我見他麵色陰沉的愈發厲害,心頭忍不住打鼓,琢磨著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哪裡惹著他了。
又或者……他還是太喜歡我,不肯接受彆的女人,無論哪種我都不想麵對,小心翼翼的道,“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要睡覺去了,祝你今晚好眠,晚安。”
說罷,我就要關門,房門卻驀然被他一把按住,我一愣,用力抵抗,仍被他推門而入,闖進了我的房間。
“嘭”的一聲,房門被他重重關上了。
“你……”我剛說一句話,他便邁開長腿走了過來,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扣住了我的後頸低頭吻了上來,重重的碾磨我的唇瓣,然後深深探入。
一股清淡的酒香氣襲來,我感覺大腦瞬間炸開,頭皮一陣發麻,就這一刹那似乎有諸多與陸司卿曖昧不清的記憶,或者說夢境裡的場景不斷浮現,強烈的刺激著我,心臟仿佛要從胸口裡蹦出來。
我尚未反應過來陸司卿又吻我的情況,便被他摟住了腰身,步步逼著我後退,然後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沒有片刻放開,不止於吻我,滾燙的大手從我的腰身往上,我更是瞪圓了眼睛,一股危險感纏繞而上。
危險來的這麼突然,幾乎是一瞬間就失控了。
我終於從僵硬的軀乾中找到了自己的手,用力推開他,“陸司卿……不可以唔……”
話沒說兩句,再次被他堵住了唇,嗚咽著說不了一句話,手也被他束縛在頭頂,攥的發疼。
他強勢索取,不依不饒,渾身滾燙好像要把我也燒了一樣。
我嚇壞了,沒有過往的記憶,即便有夢境裡跟他曖昧糾纏過,可夢裡的他雖強勢但不強迫,可能跟我心甘情願也有關係,但他遠沒有現在這麼恐怖的一麵。
我的眼淚一下滾下來,嗚咽的聲音中帶了點哭腔,陸司卿的動作赫然一滯,呼吸急促著停了下來,他掀眸望著我,額頭有青筋跳躍的痕跡,嗓音嘶啞。
“彆哭了。”
我依舊哭的不停,揪緊了自己的衣服,紅著眼睛控訴道:“你乾嘛呀,你怎麼又親我,我……我失憶了,不喜歡彆人親我,也不喜歡彆人摸我,我們都離婚了,你,你怎麼還敢這麼做,太過分了!”
要不是他有點良心停下來,以他剛剛的架勢,今晚我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聲音軟綿綿的,本應該毫無殺傷力,可陸司卿的臉色卻一下繃緊了,心頭壓抑。
“誰你讓惹我。”
“我,我哪裡惹你了,你兄弟要給你介紹女人,我,我那麼識趣的給你騰地,不罵人,不生氣,你卻不識好人心唔。”
我話都沒說完,嘴巴就被他掐住了,他惡狠狠的瞪著我,“你是不是忘了我喜歡你,你哪句話不刺耳?”
我咬著唇,拿開他的手,辯解道:“男人的愛跟性是可以分開的。”
陸司卿隻是說喜歡我,誠意也有,但我又不是笨蛋,愛值幾個錢,能拴住男人多久。
我不給親不給碰甚至都不給愛,再忠烈的男人也該偷腥去了。
陸司卿躺在我的身邊,麵無表情,“我分不開,你不要汙蔑我。”
說的這麼忠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