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林東回到了四合院,剛跨進中院的大門就聽到了賈家傳出來的罵聲和賈東旭的勸解聲,隻是為啥罵的是易忠海?
這有些熟悉的聲音,讓林東很是驚訝,他也認為賈張氏不可能再回來,畢竟那是一百二十塊錢。
林東不知道的事,下午的時候,賈張氏哄著棒梗叫奶奶,棒梗對這麼一個怪物,死活不認。
棒梗直接說,“我有爺爺奶奶,你是誰啊!不要待在我家裡,爸爸,她好嚇人,你快把她趕走好不好?”
“這句話徹底惹惱了賈張氏,顧不上剛換好的乾衣服,直接走出家門,坐在易忠海家門口直接開罵。”
那個時候隻有易大媽一個人在家,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鎖了門,去了後院。
沒有了觀眾,賈張氏也就沒有了表演的欲望。
讓她去後院罵,賈張氏還真不敢,隻是心裡的火沒有發泄出來,那個憋屈。
等到易忠海和王軍下班,有說有笑的走進中院,賈張氏頓時覺得,賈東旭也被易忠海拋棄了。
孫子被搶,兒子被拋棄,這口氣她要是還忍得下去,那她就不是賈張氏了。
誰不知道她賈張氏向來是嘴慫心不慫。
堵住易忠海家門口又是一頓瘋狂輸出,從易忠海的爺爺奶奶,到他的父母,再到他易忠海為啥斷子絕孫,可以說,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閻埠貴不敢管,不代表程師傅也不敢管,直接警告賈張氏如果再鬨,直接把街道辦的人叫過來,後果自己承擔。
要不說賈張氏有小聰明呢!他知道該怕誰,雖然還心有不甘,也不敢再罵了。
隻是棒梗還是不搭理她,一直罵她是妖怪,這讓賈張氏很是傷心。
現在賈張氏也沒什麼好辦法,就這麼開著窗戶對著外麵罵街,來消散心裡的鬱氣。
對這麼一個懷著孕的胖潑婦,程師傅還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現在賈張氏就是罵易中海兩口子搶了他賈家的孫子,現在隻認易大媽不認她。
林東聽到賈張氏的聲音都已經有些沙啞了,嘴裡還是不乾不淨的罵著。
林東直感歎這個老潑婦的戰鬥力,是真的很強悍。
隻是總聽這麼個玩意一直罵街,日子還過不過了。
林東是喜歡看熱鬨,那也要看是啥事,就聽這麼一會,就給他整的心煩。
看到林東的時候,賈張氏愣住了,正要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更是直接低下了頭,做起了鴕鳥。
道理很簡單,就馬六指那樣的大賊,提到婁家這些資本家,都是怕的要死,她賈張氏有幾個腦袋,敢跟林東硬剛。
“張翠花,我這有幾句話,你給小爺記住了。”
“你要想在院子裡好好住,就給我乖乖的。”
“除非你真能把老賈召回來,再跟他領個結婚證,否則任何人都有權利把你趕走。”
“因為你根本就不是這個院子裡的人,賈東旭也保不住你,我說的。”
賈張氏聽到林東的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棒梗不認我,肯定是易忠海兩口子在棒梗麵前胡說八道,他都不當人了,就不能讓我罵幾句。”
聽到賈張氏委屈的話,林東想了想說,
“可以罵!”
還沒有等賈張氏高興,林東又接著說,
“隻要罵人的時候,不要讓鄰居們聽到就行。”
“在心裡怎麼罵都隨你,要是影響到大家的生活,打破這個院子裡的安靜,”
“你看小爺收拾不收拾你們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