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著洛夏這個樣子灰溜溜的走了,洛夏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醫生出來了,醫生說"嗯,多注意休息,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可能剛手術完,然後劇烈運動導致她太虛弱了。"洛夏聽到醫生的話點了點頭。和護士一起把王予初送回普通病房。
林墨被打後,心情異常糟糕,他急需找到一個地方來宣泄內心的憤怒和不滿。於是,他決定前往陳穎的病房。當她到達病房門口時,她停下腳步,對著身後的小弟說道“把門打開,但不要進來,在這裡看著。”說完,她推開門走了進去。然而,進入病房後,林墨卻驚訝地發現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陳穎不見了蹤影。
她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突然,一股強烈的怒火湧上心頭,她猛地轉身,對著門外的小弟怒吼道“我不是讓你們看著嗎?人呢?怎麼會不見!”聽到林墨的怒喝聲,門外的小弟們也感到十分驚訝。
他們急忙衝進病房查看情況,臉上露出迷茫和困惑的神情。其中一名小弟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們一直都守在外麵,沒有看到有人進出啊……”另一名小弟則補充道“是啊,我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林墨皺起眉頭,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她掃視著整個房間,試圖尋找任何線索或痕跡。但病房內除了空蕩蕩的床鋪外,並沒有其它明顯的跡象表明陳穎曾經離開過這裡。
林墨怒氣衝衝地對著身後的一群小弟說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去找啊!”說完,林墨突然意識到,以陳穎的性格,她肯定會去找王予初,於是她立刻轉身前往王予初的病房。
到了病房門口,林墨小心翼翼地透過門上的窗戶向裡窺視,確定洛夏不在後,她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進入病房後,林墨四處張望,卻沒有發現陳穎的身影。這時,她的目光落在了病床上的王予初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剛才打我不是挺起勁的嘛?現在怎麼躺在這兒一動不動了呢?”林墨看著王予初,自言自語道。接著,她走到床邊,用嘲諷的語氣繼續說道“不要怪我哦!誰讓你姐姐我不知道去哪兒了呢?不過既然她不在,那就隻能拿你來泄氣了。”
說完,林墨伸手摘下了王予初臉上的氧氣麵罩。失去氧氣供應的王予初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很快便醒了過來。他虛弱地抬起手指著林墨,聲音微弱地說道“把……把它還給我。”然而,林墨並沒有理會他的請求,反而冷笑著說“哼,剛才打我的時候那麼囂張,現在就讓你嘗嘗呼吸不暢的滋味吧。”
王予初艱難地喘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努力想要掙紮起身,但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看著眼前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發小如今如此狼狽,林墨心中湧起一股複仇的快感。但同時,她也開始思考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畢竟,王予初現在還是一個病人,而自己這樣對待她似乎有些過分。
然而,憤怒和仇恨蒙蔽了林墨的理智,她決定不再心軟。她冷冷地對王予初說“彆指望我會同情你,你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陳穎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說完,她將氧氣麵罩扔在了地上,轉身離開了病房。
失去氧氣的王予初快要命懸一線的時候,她感到眼前的世界逐漸模糊起來,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沉重。就在她覺得自己可能要失去意識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走了進來。
那是洛夏,她迅速地撿起地上的氧氣麵罩,然後小心翼翼地給王予初戴上。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生怕弄疼了她。
“怎麼回事兒?我就去打個水的功夫……”洛夏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她看著王予初蒼白的臉色,心中一陣刺痛。
她緊緊地握著王予初的手,試圖傳遞一些溫暖和力量給她。儘管內心十分焦急,但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先讓王予初恢複呼吸,隨著新鮮的氧氣進入王予初的肺部,她的臉色漸漸好轉,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洛夏鬆了一口氣,她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王予初。她的心中滿是愧疚,如果不是她離開去打水,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但同時,她也對自己能夠及時回來挽救王予初的生命感到慶幸。
王予初隨著氧氣回到自己體內,也慢慢的醒了,王予初也看到了一旁自責的洛夏,開口道“彆自責,不是你的錯。”洛夏聽到這句話,也抬起了頭,看到王予初坐在床上。
洛夏開口問道“什麼情況?你的麵罩我走的時候還好端端地在你的臉上。”王予初深吸一口氣,說道“林墨來了,應該是發現我姐不在病房裡,然後她就過來了。”這句話讓洛夏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你姐不就是在她小弟看守的那個病房嗎?我當時還在想,等你醒了之後,我們再一起去解決,救一下你姐,可現在你姐不在,那她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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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予初皺起眉頭,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幅幅畫麵,試圖拚湊出完整的記憶。然而,她的思維卻像被一團迷霧籠罩般模糊不清。她努力集中精神,試圖抓住那些關鍵的片段,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她感到一陣眩暈襲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等她終於從混沌中清醒過來時,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轉頭對洛夏說道“我姐早就讓我的小弟們給救了。”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在洛夏耳邊爆炸,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王予初,嘴巴張得大大的,幾乎可以塞進一個雞蛋。
“啊?”洛夏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疑惑。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王予初,似乎想要從她臉上找到答案。“小刀他們什麼時候去的?我怎麼不知道?”她急切地問道,心中滿是疑問。
王予初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輕輕拍了拍洛夏的肩膀,語氣輕鬆地說“你是不是也還沒有想明白?醫生本來說我醒不過來了,而且手也廢了,那我為什麼還能醒?我的手還沒有廢。”她的話語如同謎題一般,讓洛夏陷入了沉思之中。
洛夏皺起眉頭,努力思索著其中的緣由。她想起醫生之前所說的話,心中湧起一股疑惑。為何手術失敗後,王予初不僅蘇醒過來,而且手部功能並未受到影響?這一切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洛夏撓了撓頭,一臉茫然地說“確實我也沒想明白這個點,醫生本來明明就說你手術失敗了,然後你姐暈了過去,然後呢林墨就把她救是跟她一起去了病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困惑,顯然對於這一連串的事件感到不解。
“那剛才打架的時候又不像你的手是廢的樣子啊?”洛夏感覺自己的大腦像是被一團亂麻纏繞,思緒混亂不堪。她努力嘗試理解這一切,但卻始終無法找到合理的解釋。她的表情變得焦慮起來,仿佛自己的cpu已經開始燃燒。
王予初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笑著調侃道“彆想了,你也想不明白。”接著,她語氣輕快地告訴她“其實啊,醫生的確是被林墨收買了,打算在我手術時做點手腳。不過,我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在手術前將那個醫生換掉了,換上了另一名醫生。而那名醫生後來被醫院管理層發現收受了林墨的賄賂,於是他的醫生執照被吊銷了。他原本打算去找林墨說明情況,但小刀找到了他,並給了他一筆錢,讓他離得遠遠的,不要亂說。就這樣,這件事才沒有鬨大。”
洛夏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也就是說你早就知道了她的計劃,然後又有解決了辦法,然後嘞也早就知道了她的真麵目。那你這樣我感覺我像個小醜。”
說完,洛夏生氣地轉身就想離開,但最終還是停住了腳步。王予初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洛夏見狀,心裡暗暗記下一筆,嘴裡卻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那你姐這個事兒是什麼情況呢?”
王予初對洛夏說“我姐這個事兒,是這個樣子的,就是你剛才也說了,我姐知道我的事後暈過去了,然後林墨就把她關到了那個病房,然後門口是有那個她的小弟看管,對吧?”
洛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王予初接著說道“就是在我們打完她之後,然後呢我就拿著手機給小刀發的消息,然後把這個事兒跟小刀說了。因為小刀不是剛處理完那個醫生的事嘛,然後本來也想走了,然後我就跟小刀說了,然後讓小刀去。解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