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長輩們麵前,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吃完飯後,寧約晨直接來到白懿的臥室。
她看著剛洗好澡,頭發還滴著水珠的人,視線停留在她身上的淺色休閒睡衣,最後又下移到她胸前的位置,心想自己來的似乎不是時候。
白懿用毛巾擦了擦頭發,一抬眸就看到她正盯著自己胸前的位置看,唇角微微勾起“看什麼呢?”
她問這話時,清冷的音色中帶著輕柔的蠱惑韻律,配上那雙此時含情帶笑的雙眸,給人一種酥酥麻麻,又延綿不斷的撩撥意味。
寧約晨避開她的注視,臉頰微紅“沒看什麼。”
白懿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可以增進兩人感情的機會,將手裡的毛巾隨手放到一邊,說“想看就看,我隨時可以任君觀賞。”
“沒什麼好看的。”
寧約晨覺得自己就不應該過來,在對方的注視中倉惶出口“你有的我也有,況且”
她說到一半便及時閉嘴,心裡有些懊悔自己在麵對白懿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容易情緒失控呢?
“況且什麼?”白懿疑惑地問。
“沒什麼?”
寧約晨深刻的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便想要走人,沒想到對方卻不依不饒“話說完再走。”
“我剛才說你能不能在兩位長輩麵前稍微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時姨身體不好,我不想再讓她受刺激了。”寧約晨趕緊轉移話題。
“我不是有意為之的,隻是遵從自己的本心那麼做而已,但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話,我儘量注意。”
“好,你最好說到做到。”
寧約晨正準備離開,就聽對方不依不饒的說道“你希望我做到的事我答應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這人怎麼就這麼倔呢?她生平第一次覺得嘴快真的會給自己招來禍端,尤其對方還是白懿這種瘟神。
她初中高讀的女子學校,身邊一直都不缺玩的好的同伴,尤其是青春發育期間。女孩子們之間自然會下意識的相互攀比或者互相評價一番,然後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再誇張點就是手欠的摸一下,不過也都是點到為止,純屬女孩子之間一種純純的樂趣。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幾年養成的習慣,在遇到身材好的女孩時,她會下意識的多看幾眼,當然,也學會了點損人的話。
不過她剛才在白懿身上多停留的那幾秒,並不是在欣賞她的身材,而是在想其他的。所以此時此刻麵對對方的詢問,才會莫名的心虛。
她正這麼懊悔不已的時候,又聽對方問“你在心虛什麼?”
“誰心虛了,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寧約晨下意識的反駁。
白懿看著她,咄咄逼人“不心虛你臉紅什麼?”
“我從外麵進來的時候臉就是紅的,太熱了。”
“那既然如此,你後麵想要說什麼?”
“我”
寧約晨被她問的語塞,恨不得趕緊逃離這裡,就聽對方一字一句繼續逼問“我有的你自然有,後半句是什麼?”
寧約晨乾脆不說話了,卻見對方開始上下打量自己,眼裡帶著某種意味深長的探究。
她下意識的做出雙手護胸的動作,警惕地問“你看什麼?”
“你剛才在看我什麼,我自然就在看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