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隻留下王大寶和拿著馬勺的許大茂。
本來許大茂還想問問王大寶,是怎麼和閻埠貴處成哥們的?
可一想到自己褲襠這點事就又心窄上了。
“大寶兄弟,我得謝謝你替我揪出傻柱這個造謠的王八蛋。”許大茂重重將馬勺摔在大鍋裡。
“大茂,我拿你當兄弟,這才對你的事上心。”
王大寶沉吟一陣,隨即又道,“我和傻柱交過兩次手,那家夥就是一莽夫,下手沒輕沒重的,聽說你沒少被他踢中褲襠,那部位可是很脆弱的,挨著一點就有可能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勢。”
說到這,王大寶皺眉問道“唉,對了,當時你怎麼沒去醫院檢查一下?”
“還不是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攔著。”
許大茂咬牙切齒,“當時我想報警來著,就是易中海說什麼大院的事大院自己解決,各種勸導,傻柱賠了我幾塊錢,最後事情不了了之。”
“大茂你糊塗啊,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傻柱是易中海的走狗,傻柱出了事,他易中海能不護著?!”
王大寶一臉怒其不爭的神色盯著許大茂。
“你可倒好,被人家倆人玩了還不知道,我看傻柱就是故意踢你那玩意的,就是要讓你絕後,變成光打鳴不下蛋的公雞。”
“咦,不對啊,照說以傻柱的智商應該想不出這麼損陰德的點子。”
王大寶佯裝思索,片刻後猛地一個激靈,嚇了許大茂一跳,“瑪德,沒準這主意就是易中海出的,這老家夥真他媽不是東西。”
聽王大寶一通分析,許大茂現在恨不得拿著菜刀去宰了傻柱和易中海這兩玩意。
冷靜下來,他更擔心自己褲襠裡的那個小玩意。
內心祈禱,可千萬不要有事啊,明天隻要天不塌,說啥都得去醫院檢查一下,不然自己早晚被嚇死。
“你啊”
王大寶伸手指了指許大茂,重重歎了口氣,轉身走了。
留下許大茂一人在原地難受的要死,心裡邊跟有螞蟻在咬一樣。
王大寶回到家,將門栓好,表情立刻就變了,悠哉悠哉坐在沙發上。
這下妥了,即便許大茂這段時間不去醫院檢查,就今天自己當他麵分析的那通話,以及從許大茂的神情來看,這哥們絕對已經恨上了易中海和傻柱。
就是不知道當他知道自己真是個絕戶的時候,會發生什麼?!
一定要越精彩越好,自己看熱鬨可不會嫌事大!
嘿嘿笑著,王大寶回了小島空間木屋,之前用意念和管家王八溝通過,來到廚房的瞬間,就看到餐桌上擺放著三菜一湯。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家。
“哎呦,老閻,今兒許大茂咋這麼舍得,給這麼多魚湯。”三大媽楊瑞華見閻埠貴端了多半碗魚湯回來,心裡樂開了花。
“這可是兩份。”
閻埠貴將碗輕輕放在桌子上,見媳婦疑惑皺眉,直接道,“王大寶把他那份勻給我了。”
“彆看大寶這孩子跟你一樣愛算計,可人家事辦的是真敞亮。”
三大媽誇了王大寶一句,雙手端起碗就要放鍋裡去熱熱。
“唉,等會,你先彆走。”閻埠貴叫住三大媽,蹙眉思索片刻,問道,“你聽沒聽說大院裡有人叫許大茂絕戶?”
三大媽搖頭,“許大茂還沒結婚的一大小夥子,怎麼可能跟老易一樣是絕戶?”
“噓!”
閻埠貴趕忙製止三大媽往下說,快步到門口將門關上,回過頭訓斥自家媳婦,“你說話能不能有個把門的,這種話怎麼能往外說,這要被老易和他一大媽聽到,那就把人得罪死了。”
三大媽對著嘴上虛扇兩下,“我就是有點驚訝,對了,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