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易中海同樣猝不及防。
怎麼也不會想到許大茂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對他動手。
王大寶眼看著易中海結結實實挨了這一巴掌,差點把嘴裡的大白兔奶糖噴出去。
易中海腦袋迅速扭向一邊,身子一個趔趄朝著地上栽去。
旁邊的鄰居眼疾手快接了一把,這才沒讓他頭著地,可即便這樣,還是讓他摔了個不輕。
“哎呦,當家的。”
一大媽立馬鬆開傻柱,飛奔到易中海身邊,“許大茂你這個缺大德的,你怎麼能對我們家老易動手。”
傻柱紅著眼,忍著胳膊上的疼痛叫喊著,“姓許的,你他麼有本事衝我來,一大爺歲數大了,你跟他較什麼勁。”
說著,傻柱就要衝過去,不過被何雨水死死拉住了。
易中海在一大媽的幫助下,在地上坐了起來,眼睛再次找到賈東旭,“東旭,還不快去報公安。”
賈東旭眼神閃爍,想走又不敢。
因為此時,王大寶站在一旁正死死地盯著他。
隻要他動,立馬會被當成小雞子拎回來,說不定這次還要挨上一個大嘴巴。
“東旭,你聽三大爺一句,先彆去報公安。”
閻埠貴再次走了出來,臉上神色嚴肅,方才被易中海駁了麵子,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他可是三位大爺裡文化水平最高的,卻總是被易中海和劉海忠壓著,今天看到易中海被打,總算是找著了說話的機會。
“不管怎麼樣,咱們得知道許大茂打人的原因吧。”
閻埠貴朝著四周的鄰居們高聲道,“許大茂打人是不對的,可他和傻柱本來就水火不容,這麼多年大夥都習慣看他倆動手打架,雖然這次嚴重了點,但真不至於鬨到讓公安同誌過來的地步。”
“如果把許大茂抓進去了,誰給傻柱出醫藥費。”
“再說了,大茂他爸媽剛搬走沒兩年,都是老鄰居,咱們怎麼忍心把人家孩子送到牢裡去。”
閻埠貴一番話說的街坊鄰居們紛紛點頭。
“老閻這話說的沒毛病,雖然老許那人不咋地,可畢竟也在院裡住了那麼多年,人家這才搬走多久,咱們可不能欺負大茂,傳出去不好聽。”
“你這話就不對了,咱們可沒欺負許大茂,欺負他的人是易中海!”
“還真彆說,上次傻柱一腳踢在了許大茂褲襠,好家夥,趴地上半天沒起來,結果許大茂想報公安,一大爺死活攔著不讓,說看在街坊鄰居的情麵上,好話說了一大堆,結果呢?現在挨打的人換成傻柱,他就換了一副說辭,這沒道理啊。”
“都少說兩句,沒看一大爺臉色都青了嗎,小心以後給你們穿小鞋。”
“現在又不是軍管的時候,不過是管事大爺,你們怕他我可不怕。”
“說了半天,還不知道這許大茂為啥打傻柱呢?!”
王大寶朝著四周來看熱鬨的住戶壓了壓手“大夥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相信易中海也聽得清楚,奉勸你們都少說兩句,一個大院住著,以後免不了共事,小心有人記仇,給你戴大帽子穿小鞋。”
王大寶的話,引得圍觀的人群一陣哄堂大笑。
易中海的臉色更青了,簡直被王大寶這個攪屎棍氣死“王大寶,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易中海不是那樣的人,我對得起良心。”
一直以來易中海都在大院裡建立、維護自己的名聲,互幫互助、團結友愛、尊敬老人,眼看多年建立的聲譽即將毀於一旦,他怎麼能不急。
“王大寶,這沒你的事,你彆在這瞎攪合。”
劉海忠拿著官腔,一張肥臉端著,自以為滿是威嚴。
閻埠貴一聽劉海忠將槍口對準了王大寶,登時就不樂意了,“老劉,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大寶也是大院的住戶,解決矛盾,他也有建議權,怎麼能說是瞎攪和。”
王大寶拍了拍許大茂肩膀,“大茂,不是哥們不幫你,你也看到了,我想為你說句公道話太難了,他們這一幫人就是明擺著在欺負你。”
許大茂本來就在氣頭上,聽了王大寶的話差點就炸了。
一伸手差點沒指到劉海忠鼻子上“姓劉的,你他麼跟易中海那個老東西就是一丘之貉,在大院裡作威作福,還他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