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周大夫的檢查,參與鬥毆的大院眾人均無大礙,表麵的出血傷口也經過消毒包紮。
當然了,如果真傷到內臟什麼的,像周大夫這樣的赤腳醫生也檢查不出來。
不過,看眾人的反應,並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這年頭,隻要不鬨出人命,都可以關起門來私下解決。
易中海見沒鬨出什麼大事,狠狠鬆了口氣。
這次也不例外,依然打算關起門,大院裡自己解決這起鬥毆事件。
“大家夥靜一靜,今天這事發生的很突然,到現在我也沒搞清楚狀況,我作為院裡的一大爺,很慚愧沒能阻止事情發生。”
“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我這個負責調節矛盾的也挨了打,而且被打得還不輕。”
“所幸大家都沒有大礙,不然這將是大院裡最為惡劣的一起群體鬥毆事件,這件事如果被街道辦知曉,必定會點名批評,還會取消我們先進大院的稱號。”
“先進大院被取消,年底街道獎勵的肥皂、毛巾等物品也不會再發放。”
停頓片刻,易中海繼續道“事情的起因是許大茂和何雨柱發生矛盾,現在何雨柱已經去醫院檢查胳膊,很可能是重度骨折。”
“咱們大家夥先回家吃飯,等何雨柱回來,大夥再來中院開會,一是詢問事情的起因,二是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件事。”
聽了易中海後邊的話,許富貴第一個坐不住了,黑著一張臉。
“易中海,彆以為你想說啥彆人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們家賠何雨柱錢嘛。”
“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兒子許大茂也被他們這夥人打得不輕,讓我賠錢,那誰打了我兒子也得賠我錢。”
劉海忠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哆嗦著站了起來,“許富貴你彆在這胡攪蠻纏,大夥都看到了,是你兒子先動的手,老易還被他打了呢。”
“那你兒子是不是也得賠老易錢!還有,你咬了我怎麼說?”
“打我兒子的賠了錢,我就賠彆人錢,不然就免談。”許富貴之前就在這個院裡住,耍起無賴來毫無壓力。
“老許,你看看我臉上這巴掌印。”
易中海伸手往自己臉上指了指,“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挨過打了,上次挨打還是我父親活著的時候。”
“今天大茂和傻柱起了衝突,我過去詢問情況,結果話還沒說完,大茂上來就賞了我個大嘴巴,”
“咱們都是多年的鄰居,大茂還是個沒結婚的孩子,以後他也還要住在這個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也不願和他計較。”
許富貴和閻埠貴一樣,都是算計了大半輩子的人,易中海話中有話他還能聽得出來。
明麵上是在說,是你許富貴的兒子先動手打了我,我非但沒還手,而且也不想再計較這事。
實際上是在說,對於你兒子把何雨柱胳膊打骨折這事,你得拿出點態度來,彆忘了你兒子許大茂還得在這大院裡娶妻生子,如果你不照我說的辦,以後你兒子的日子可不會太好過。
最終許富貴沒有再接話,更沒選擇和易中海硬剛。
除非許大茂搬出去不在這裡住,不然的話,他還真不能和易中海完全撕破臉。
本來王大寶想在人堆裡做個透明人。
畢竟他來回搞小動作,現在大家腦子還亂著,等回過神必定會猜到他身上,很容易暴露。尤其易中海、聾老太、傻柱這三人一通氣,肯定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當然他也不在乎,即便易中海猜到是他,也拿不出證據,而且也沒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