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張老臉正笑得比菊花盛開還要幸福。
突然就見一張鞋底子朝自己飛了過來,猝不及防之下被整張鞋底拍在了左臉上。
還沒等傻柱反應過來,賈張氏已經到了他跟前,蹦跳著就朝臉上撓去。
“你個臭流氓,你爸何大清是大畜生,你何雨柱是小畜生,一家子畜生,不乾好事,就知道搞破鞋,惦記彆人家媳婦。”
傻柱托著受傷的胳膊,根本劃拉不開賈張氏,無奈隻能撒丫子開溜。
可還是因為胳膊的緣故,跑起來身體掌握不了平衡,壓根就跑不快。
傻柱在前邊跑,賈張氏身後邊罵邊追,還時不時撿起鞋底子朝傻柱砸過去。
彆看傻柱這人混不吝,對待同齡的像許大茂、閻解成這些人,動起手來沒輕沒重,專打下三路,可麵對年紀大的這些大爺、大媽們,他也就是嘴上逼逼叨叨,根本不敢動手動腳。
兩人在院裡跑開了。
王大寶也沒挪地,就在賈家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掏出煙點上,歡氣地看著猴戲。
秦淮茹一臉懵地看著自己婆婆追著傻柱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傻柱臉上早就掛了彩,滿是被賈張氏撓出來的血印子,王大寶瞳孔一震,好家夥,這他媽恐怕得打破傷風吧!
“媽,媽,你們這是咋回事?”
秦淮茹試圖將奔跑的賈張氏攔下來,卻不料被賈張氏推了個跟頭。
“你這個賤貨,給我滾開。”
賈張氏去勢不減,撿起鞋底朝著傻柱後腦勺開砸,“臭不要臉的小畜生,你就等著一輩子打光棍吧,誰家要是給你介紹對象,隻要被我看見準給你攪和黃了不可。”
傻柱知道自個理虧,一個勁躲著賈張氏跑,嘴都沒敢還。
看到台階上叼著煙看熱鬨的王大寶,還不忘狠狠瞪上一眼。
何雨水聽到動靜,從易中海家北邊的耳房跑出來。
看到賈張氏追著傻柱打,隻能乾瞪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賈張氏的戰力,她這個從小在四合院長大的丫頭還是了解的,自己上去隻有陪著挨打的份,根本不頂用,隻能在一旁急的跺腳。
昨晚沒看好,這時候王大寶再打眼瞧過去,謔,這小丫頭還挺俏。
十八歲的年紀,臉上還稍微帶著點稚氣,一張瓜子臉挺耐看,大眼珠水靈靈的,雖然穿著粗布衣裳,但露出來的皮膚細膩白皙。
秦淮茹從地上爬了起來,大步跑到王大寶跟前,“大寶兄弟,這怎麼回事啊?”
“我不知道啊,我剛到這。”
王大寶滿臉寫著我不知情,隨後伸手指了指傻柱,“看樣子傻柱挺理虧的,你看你婆婆賈張氏這麼罵他,他都不敢還嘴。”
賈張氏像個坐地炮一樣,戰鬥力爆表,對付大院裡年紀大的,撒潑打滾胡攪蠻纏。
但對付起像傻柱這樣年紀小的,那可就沒顧慮了,反正她心裡清楚傻柱不敢對她動手,那她可不就直接上手了嘛。
秦淮茹神情焦急,伸手就去拉王大寶的胳膊。
“大寶兄弟,你就當幫姐個忙,快去把他們拉開行麼?”
“可彆。”
王大寶趕緊掙脫開秦淮茹,這要是被賈張氏看見還了得,還不立馬調轉炮口對準自己,“你也看到了,現在賈張氏正在氣頭上,這時候誰敢上去拉架,那不轉頭就成了出氣筒嘛。”
“唉,我說你倆拉拉扯扯的乾嘛呐?秦淮茹你也不嫌害臊,這可是大白天。”
王大寶聽聲兒就知道是許大茂。
扭頭看去,許大茂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豬頭臉已經消下去大半,顯露出馬臉的輪廓,穿著白襯衫,推著自行車正過月亮門,朝這邊過來。
“我說這大早上熱熱鬨鬨的乾嘛”
沒等許大茂話說完,一扭頭就看見賈張氏追著傻柱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