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寶,你怎麼回事,我們家光天好心來叫你,怎麼還往他身上潑臟水?”
劉海忠怒氣衝衝敲開門,質問王大寶,“全院大會每家最少出一個人參加,你又不是動不了,憑什麼不參加!”
“劉海忠,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王大寶麵色平靜,“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往劉光天身上潑臟水了,那是他主動往臟水上次湊,怪我嘍?”
“還有,全院大會跟我屁關係沒有,我就不參加,你能把我怎麼著?”
劉海忠老臉一皺,頓時脾氣就上來“我好歹是院裡的二管事大爺,你怎麼跟我說話呢?咱們紅星四合院向來團結互助,榮辱與共,你作為大院的一份子,這大會你必須參加。”
“真以為管事大爺是多大官啦,還特麼在這跟我拽上了。團結互助?你是不是老年癡呆,忘了昨晚上你怎麼扇許大茂嘴巴子的?!”
王大寶點上煙,衝劉海忠吹了一口,“馬上給我滾蛋,彆逼我動手扇你。”
“你你不可理喻。”
對劉海忠這種官迷來說,你不把他放在眼裡,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對他吹煙更是直達靈魂的侮辱。
冷哼一聲,劉海忠鐵青著臉,甩著手就要走。
沒辦法啊,不走不行,王大寶又不是許大茂,有之前的經驗他也知道自己打不過。
“回來。”
結果沒走出去兩步,又被王大寶叫停腳步。
“打孩子是你的自由,可下次你再晚上半夜打,吵得我睡不著,我就去你家幫你打。”
“你管不著!”
劉海忠一瞪眼,丟下一句話,背著手走了。
這次王大寶沒進屋,就坐在門口台階上。
一拍腦門,大意了,做家具的時候搞個搖椅就好了,這台階坐久了是真冰屁股蛋子。
不大會兒,閻埠貴溜溜達達朝王大寶這邊走了過來。
“大寶啊,大夥讓我來請你來了。”閻埠貴嗬嗬笑著掏出兩毛錢一盒的香煙,遞給王大寶一支。
“大夥?哪個大夥?我看是易中海吧!”
“嘿嘿,我琢磨著老易知道你繼承了你叔王震不少遺產,這是想在你身上刮點。”
閻埠貴朝王大寶擠眉弄眼,壓低聲音說著,“就當湊個熱鬨,高興就捐兩毛,不高興就不捐。”
“成,走著。”
王大寶嘴角含笑,這可是你們請我去的。
王大寶、閻埠貴二人步入中院時差一刻鐘七點,院裡已經圍坐著幾圈人。
靠後邊坐的都是大院邊緣化住戶,像劉家、閻家、賈家、許大茂、何雨柱這幾家則坐在前排,中間坐的是介於兩者之間的住戶。
今天王大寶沒帶板凳,被閻埠貴帶著坐到老閻家的長椅上。
而閻埠貴則是坐在了麵向眾人的長桌旁,中間是易中海,左手邊坐的是劉海忠。
見閻埠貴把王大寶請了過來,劉海忠冷哼一聲,輕蔑的掃了一眼二人。
一陣過後,易中海放下手裡的大茶缸子。
“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咱們開會的目的。”
“賈家自從十幾年前東旭的父親去世後,一直是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生活極為艱苦,好在著娘倆從苦日子裡熬了過來。”
“後來在大家的幫助下,東旭成了家,如今也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這一切都離不開大家的無私幫助,我作為他的師傅,替他謝謝在座的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