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在捐款現場被王大寶擠兌,今天下班易中海一咬牙,買了四兩五花肉回來。
想著讓老婆子再弄個花生米,晚上好好喝一杯。
結果剛把肉交給一大媽,坐下喝口茶的功夫,傻柱攙著聾老太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傻柱還兜著一隻胳膊呢,門簾子還是聾老太用拐杖挑開的。
易中海見狀,放下茶缸子迎了上去,“你們祖孫倆來的巧啊,我這剛把肉交給他一大媽,晚上咱們就小白菜燉五花肉,一會柱子你把東旭叫過來一塊吃點,明天鉗工考核他得去,今晚上我囑咐他兩句。”
易中海一看,今這頓飯又白忙活了,合計著乾脆把賈東旭也叫過來,畢竟他才是自己第一養老人選。
“成,我那還有瓶白酒呢,一會我一塊拿過來。”
傻柱一聽樂了,一大爺可是大戶,不吃白不吃。
聾老太歎了口氣,“中海啊,吃飯的事先放放,我和柱子過來是想讓你給我主持公道的。”
易中海聽聾老太說主持公道,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能讓聾老太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是吃了虧了。
這大院白天的時候,街坊們可都去上班了,當然院裡也有不少像賈張氏、一大媽、二大媽這樣家庭婦女,可這些女人不會招惹老太太。
即便是賈張氏,也不敢和聾老太撒潑耍橫。
工作日能出現在院裡的,有養腳傷的賈東旭、養胳膊的傻柱、沒工作的王大寶、時間自由的許大茂這幾人。
裡外一算計,敢得罪聾老太太,還能讓老太太吃虧的,就隻有王大寶一人。
可易中海近段時間壓根不想和王大寶產生不好的摩擦,非但不想有摩擦,心裡還計劃著有意示好拉攏一下。
但現在擺在麵前的是,他在大院尊老的人設已經立出去了,聾老太的事又不能不管,如果自己甩了手,以後傻柱也不會那麼乖乖聽話。
“老太太你彆著急,坐下慢慢說。”
易中海從傻柱手裡接過聾老太的胳膊,將她攙扶到椅子上,“柱子不是在家養傷呢嗎,怎麼還讓您老受了委屈了呢?”
“嗐,一大爺啊彆提了。”
傻柱騰出手揉了揉橘子皮老臉,“中午一人在家也沒啥意思,喝了點酒,還是下午老太太過來敲門,我這才醒的。”
緊接著,就見傻柱把臉一板,咬牙切齒“要不然也不能讓王大寶那孫子把老太太欺負嘍!”
“奶奶哎,您就放一百個心,彆看孫子這胳膊不利索,但這說法,我跟一大爺肯定給您討回來。”
聾老太滿意地點點頭“就知道奶奶沒白疼你。”
易中海眼皮一耷拉“老太太您還是說說到底發生了啥事吧。”
聾老太這邊說著,傻柱的火氣又冒上來了,“要不是老太太攔著,我拿著棍子早就找王大寶家去了。”
“夠了柱子,王大寶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是全乎著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胳膊還這樣。”
易中海陰沉著臉,訓斥完傻柱後歎了口氣,“王大寶是烈屬,又是戰鬥英雄,咱們去找他得有理有據才行,不然以對方的性格,說不得會被反咬一口。”
“老太太就是證據啊。”
傻柱脖子一梗,看那架勢要和王大寶拚命。
看著傻柱的樣兒,易中海歎了口氣,之前傻柱在大院橫行慣了,這會碰上王大寶還想用以前的招數,根本不管用。
“老太太,你說是劉海忠媳婦攙你回屋的,那她看沒看到王大寶用臟水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