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王大寶感覺手上一陣溫熱,睜開眼便看到其中一隻小家夥正親昵地舔食自己的手掌。
然而就在這時候,王大寶腦海中提示有人敲門。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許大茂這小子,肯定是從派出所帶回來消息,過來找自己商量。
王大寶起身將兩隻小家夥抱回農場,交給管家照料,隨後回到四合院自己的房間。
正好不用裝,王大寶現在就是剛剛睡醒的狀態。
“大寶兄弟對不住,這麼晚了還打攪你休息。”
許大茂搓著手站在門外,現在的天氣白天還好,到了晚上風一刮溫度咣咣往下掉。
“大茂啊看你說的,見外了不是。”
王大寶翻了翻手腕,晚上十點,轉身將許大茂讓進屋,“快進來坐,我給你整點茶水暖和暖和。”
許大茂進屋沒等王大寶招呼,自己上前拿起暖壺往壺裡蓄水“剛把你吵醒,倒水這事還是我來吧,我過來是有事和你商量,咱們哥倆接觸下來,我覺得在看事上你比我強,這不就過來聽聽你的意見。”
王大寶笑著點頭。
不得不說許大茂是會來事的,人情世故拿捏的到點上,相比於劉海忠來說更讓人舒服自然。
“在派出所怎麼說的?”
王大寶點上一根煙,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如果真如傻柱所說,他還真沒那麼大罪過,棒梗年齡太小,沒辦法承擔刑事責任,估計是讓你考慮和解吧?!”
“嘿,還真讓兄弟你猜著了。”
許大茂將茶杯推到王大寶麵前,自己則端起來吹了吹一口悶進嘴裡,“派出所那邊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暫時傻柱和棒梗是出不來呢。”
“公安說盜竊金額巨大,嘿嘿,傻柱和棒梗這倆傻逼算是攤上事了,你是沒看到,賈東旭都給我跪下了。”
說著,許大茂臉上露出得意神色。
“易中海的意思是讓傻柱和賈家除去破壞家具的賠償外,另外再補償我二十塊錢,由我出諒解書交到派出所,之後的事就看派出所那邊怎麼辦了。”
“二十塊是不是少了些,畢竟傻柱和賈家背後可是萬元戶易中海!”
王大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二十後麵再加個零吧,不然這諒解書他們甭想看到。”
許大茂端著茶杯的手顫抖了一下“大寶你是說除去賠償家具的錢,另外補償二百?這是不是有點多了?”
“多嗎?”
王大寶笑著將煙頭掐滅,“賈家和傻柱最多湊出來賠償家具的錢,之後另外的補償一定會向易中海借,反正也是借,借二十和借二百對他們來說區彆不大。”
“隻要你將口咬死,非二百不出諒解書,這錢就能到手。”
許大茂沉思一陣,伸手拍在茶幾上“對,就這麼辦,大寶兄弟多虧你提醒,我許大茂不是見利忘義的人,真能拿到二百塊錢的額外補償,哥哥我分你一半。”
王大寶笑著擺手“大茂你這是乾嘛,咱哥倆交情在這擺著呢,至於這樣麼!”
緊接著王大寶話鋒一轉,“你要真過意不去,分我八十就成,之後再準備點好菜,老規矩我帶酒,咱倆好好喝一頓。”
“成,就這麼說定了,趕明我就跟賈東旭、易中海談。”
許大茂起身離開,王大寶將燈拉滅,倒床上睡覺。
第二天王大寶直接睡到早上九點才醒,因為今晚要加班的緣故,他準備踩著午飯的點去上班。
王大寶端著牙缸,蹲在門口台階上刷牙,就見聾老太太唉聲歎氣地走進後院。
想來是去了中院易中海家,和一大媽打聽傻柱的事。
聾老太沒好氣地瞟了眼王大寶,搞得他有點莫名其妙,這老聾子一天不挨罵難受是怎麼著。
劉光天頂著一腦袋亂蓬蓬的頭發,溜溜噠噠走了出來,看樣子也是剛睡醒。
“呦,大寶叔刷牙呐。”
隔著老遠,劉光天的大嗓門就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