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科長吩咐幾名隊員去買飯,所需費用回廠裡會報銷。
吃飽喝足後,一行人開始返程。
因為卡車上沒了工件,地方也就騰了出來,上麵還有稻草墊子,乘坐吉普車的隊員也全跑到卡車上躺平。
王大寶直接躺倒在吉普車後排,一路睡回軋鋼廠。
下午兩點,四輛車陸續進入廠區,而提前出發的四輛車也早已返回,四名司機個個鼻青臉腫。
原來打掩護的車輛剛離開兩個小時,就遇上了劫襲,劫匪足有二十來人,在看到卡車鬥篷內沒有工件後,惱羞成怒將四名司機拉下車打了一頓。
能撿回一條命,對這四名司機來說已經知足了,他們也沒想到會真遇到劫匪。
聽了司機的講述,不由得讓胡科長再次對王大寶刮目相看。
如果不是王大寶的建議,估計這次他們遇上的劫匪數量會接近四十餘人。
那時候恐怕是一場硬仗。
至於劫匪如何得知工件出廠的時間,或是這些劫匪每天都在埋伏,還得從兩名活口身上尋找線索,這些由派出所的公安們同誌操心就好。
執行押運任務的隊員及隊長馮彪等人,下午放假半天,下月關餉的時候還會有任務補貼在裡邊。
明天就是周末,王大寶打算回村裡一趟,和胡科長說好要用他的挎鬥摩托,叮囑他記得把油加滿。
胡科長將活捉的兩名劫匪押上吉普車,去了派出所。
王大寶簡單洗漱後,同樣給自己放了個假,推起自行車回了四合院。
剛進四合院大門,就見閻埠貴和許大茂倆人坐在老閻家窗戶跟底下嘮閒嗑。
再看一旁的自行車和車把手上掛著的黑色小皮包,明顯許大茂也是剛從廠裡回來。
“老閻啊,你們學校還缺老師不,要不我也去教書得了,看把你閒的。”
王大寶同樣把自行車停在一邊,從閻埠貴家門口拽過一個小板凳坐了上去,“最近怎麼沒見你去釣魚?!”
“不釣了,不釣了,最近這兩月都不想再釣了。”
閻埠貴聽到釣魚兩字,臉上的笑意立馬暗淡下來,伸手捶了捶胸口,歎氣道“大寶啊,以後可彆再提釣魚這茬了,我這還沒緩過勁來呢,當時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想起來心口就疼的厲害。”
“得咧,那咱不提,話說回來,你倆在這是乾嘛呢?”
王大寶接過許大茂遞過來煙,繼續問道,“怎麼樣了?”
許大茂笑著給王大寶和閻埠貴點上,這才開口“昨下午我正擦機子,易中海帶著賈東旭找了過去,希望我看在街坊鄰居的麵子上出一份諒解書,然後傻柱和賈家再補償我一筆錢。”
“我說出諒解書行,你也得答應我的條件不是,結果我把條件一說,易中海不乾了,愣說我這是敲詐。”
許大茂連說帶比劃的,看向閻埠貴問道“三大爺你說有易中海這麼說話的嗎,合著他說補償多少就是多少了唄,我就一點反駁的餘地沒有?!”
“我家都被糟蹋成那樣了,我要點補償怎麼了,過分嗎?”
“這怎麼能說過分,這個老易真是脾氣越來越差了,大夥的聲音是一點都不想聽。”
閻埠貴眯著小眼,一口口抽著煙,很讚同地點頭,“那大茂你想要多少補償?”
“不多,就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