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傻柱臉色不停變換,王大寶笑了。
“你看你也意識到這事的嚴重性了吧。”
說罷,王大寶又提了一杯。
傻柱眼神思索著,悶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半晌後抬頭認真地看向王大寶“那你有懷疑的人嗎?”
王大寶點頭,“我懷疑是棒梗那臭小子!”
“棒梗?”
傻柱蹙眉,“他那麼大點孩子能辦出這樣的事?再說還是大半夜的,不應該啊。”
“沒什麼不應該的,從許大茂家失竊這事,就能看出這孩子膽子有多大。”王大寶搖了搖頭,“其實我之所以懷疑棒梗,還是因為賈張氏內褲的緣故。”
“雖說賈家洗完衣服就晾曬在廂房南邊,可內褲這種貼身的衣物晚上一定會收進屋的吧,誰有那個本事把內褲從賈家偷出來!”
“再說了,罪犯的本意是砸你家玻璃,不是去賈家偷賈張氏的內褲,偷內褲可比砸玻璃難度大多了。”
“結合之前你和賈家發生的矛盾,和當時在你家現場的推理,我這才有此懷疑。”
傻柱眯著眼“那孩子能有這麼重的心思栽贓我?”
“或許他的本意隻是砸玻璃,但他人小力氣也不大,應該是摸著黑從家裡拿個塊布,裹著磚頭投擲的。”
王大寶分析著自己的結論,“投擲的好處可以距離遠一點,小力氣就可以達到,最重要的是有準頭。”
“或許棒梗也沒想到,他隨手拿的破布會是他奶奶的褲衩。”
傻柱似乎被王大寶的分析說動了,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二人又喝了一杯,傻柱嘎吧兩下嘴,放下酒杯“咱們等會再分析,這乾喝酒沒意思,我家裡還有點炒花生,等我拿來。”
“成,你先去取,我看看家裡還有啥菜,反正咱倆都是光棍,在我這湊活一頓得了。”
傻柱走後,王大寶去東屋廚房。
從倉庫裡拿了點菜和肉出來,準備一會傻柱回來讓他做兩菜,白撿的廚子不用可不行,總不能白給他酒喝吧。
不一會兒,傻柱端著碗炒花生米回來了。
之後傻柱被王大寶拽進廚房,看到肉和菜樂了。
“傻柱,你看這些菜能做點啥,咱倆晚上弄兩下酒菜湊合湊合。”
“說實話,我回了家是真不想再下廚,但今不一樣,咱哥倆聊的高興,這菜我必須得做,你就等著瞧好吧。”
“對了,你一個手行嗎?”
“你幫我打個下手就行。”
“得咧,今我也嘗嘗大廚的手藝。”
傻柱手不方便,也沒多做,弄了一葷一素兩菜,兩人喝酒夠了。
就在傻柱炒菜的時候,聾老太太家的門開了,易中海從裡邊走了出來。
“老太太,天黑了,你就彆出來了,一會我讓淑芬給你端過來。”
“行,你去吧,明天我去勸勸柱子那孩子。”
看著易中海走遠,聾老太正要轉身關門回屋,就聞到從王大寶家傳來的肉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