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寶以為自個起懵了。
眨了兩下眼,蹙眉再去看,沒錯了,確實是火光,而且看樣子這火燒的就是中院正屋傻柱家。
王大寶細細一琢磨,大半夜的傻柱不可能閒著沒事點房子玩,這火沒準就是棒梗那小崽子放的,沒成想賈東旭的崽兒這麼有種,說燒了傻柱家還真給他點了。
門口再次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大寶啊,我是老劉,咱們院出大事了。”伴隨著敲門聲,劉海忠的聲音傳進屋內。
王大寶還趴在窗戶邊借著火光判斷中院的火勢,見許大茂家門口的燈也亮了起來,緊接著就見許大茂披著個大衣,跟個民國軍閥似的風風火火出了門,看樣子也奔著自己家而來。
“來了,來了,老劉你等我把衣服穿上。”
王大寶朝堂屋門口方向喊了兩嗓子,開始往身上套衣服。
現在天兒到了秋末,白天中午前後溫度還行,可這早晚的已經能感受到過冬的氣息,更彆提這後半夜的,正是一天最冷的時候。
“哎呦,二大爺您這覺悟夠高的,穿件小毛衣就跑出了,合著你這大身板子是真禁凍啊。”
“許大茂你彆在這陰陽怪氣的,你這連婚還沒結呢,身體就這樣了,以後還有個好!”
王大寶在屋穿衣服的空兒,許大茂和劉海忠在門口拿話掐了起來。
許大茂可是還記恨著當初被劉海忠打成豬頭,飯都不好進嘴時候的痛苦呢,要不是王大寶,他這會兒也不可能搭理劉海忠。
劉海忠這邊也是看許大茂整天嘚嘚瑟瑟的不順眼,搭理他完全是給王大寶麵子。
王大寶這邊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來,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也從家跑了出來,來到王大寶家門口打過招呼,規規矩矩地站在劉海忠身後。
王大寶一看這架勢,這哥倆準是又挨訓來著。
“來光天、光福,先抽著。”
王大寶摸出煙先給這哥倆一人一根,緊接又給劉海中和許大茂發了一根,順帶著看了一眼中院的火光,“咱們先抽根煙,讓這火再燒一會兒。”
“次啦!”
劉光天點著火柴,貓著腰給王大寶把煙點上。
“這火一看就是傻柱家著了,大夥還記不記得棒梗說的放火點了傻柱家,我看啊,一準就是那小崽子乾的,真彆說,還挺讓人佩服。”
劉光天叼著煙,做著分析。
許大茂嘿嘿一笑“甭管誰點的,隻要傻柱遭殃,我就打心眼裡高興,我樂嗬!”
“行了許大茂,彆幸災樂禍,你也是大院的一份子,彆見不得人好。”劉海忠眯著眼開始教育許大茂。
“唉我說二大爺,你是不是忘了前陣子你和他在地上軲轆一塊的事了,你這麼大歲數他都下得去手,他還是人嘛他!”
許大茂越說越起勁,“要我說,房子給他全燒沒了才好,省的他整天咋呼,還特麼跟誰都想紮刺。”
劉海忠扭過頭瞪著許大茂“他不是人,你就是了,還知道我歲數大,說得好像你沒跟我動過手似的。”
許大茂一愣,扭過頭借著光看見劉光天倆兄弟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頓時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都陳年往事了,還提那茬乾嘛啊,咱們不是和好如初了嘛,不然也不能在這聊不是。”
許大茂眨眨眼,吐出一口煙,“得咧,之前是我許大茂不對,您呐也彆跟我計較,咱們眼前要做的是一致對外,咱得對付傻柱跟易中海啊,你也不想一直做千年老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