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許大茂身子有刹那僵硬,喉嚨吭哧一聲,不由自主菊花縮緊。
傻柱的撩陰腿對他而言就是一記穿甲彈,不管他如何修煉,哪怕以後有了三大爺的身份,該怵這玩意還是怵。
“傻柱,人家賈東旭就隻是說你兩句,你這是乾什麼,至於人身攻擊嗎!”
劉海忠被賈東旭一嗓子嚇了個激靈,渾身肥肉都跟著抖落了兩下,“你這過分了啊,看把賈東旭踢的都站不起來了。”
劉海忠雖然嘴裡譴責著傻柱,卻一點上前攙扶賈東旭的意思都沒表現出來。
秦淮茹同樣被傻柱的舉動嚇懵了,直到賈東旭跪地上,這才慌張上前一步想將丈夫扶起來。
雖說賈東旭也就一百三十來斤,可也不是秦淮茹那小體格攙的動的,易中海看到這邊情況急忙跑過來,和秦淮茹搭了把手。
賈東旭這才勉強站了起來,但褲襠疼的要命,沒人扶著依舊站不穩。
“柱子,你怎麼又犯渾,還動手踢人重要部位,東旭說的話沒點你的名吧!”
易中海虎視眈眈地盯著傻柱,生怕自己說話的間隙傻柱再次衝上來,給自己也來這麼一下,“之前在東旭家門口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也彆再借題發揮,隻要你彆再動手,我可以保證東旭不報公安。”
易中海一直在思索這火是怎麼燒起來的,總不能平白無故大半夜煤堆自燃吧。
直到他瞥見棒梗得意的笑臉,這才恍然大悟,但賈東旭是自己徒弟,更是自己以後的養老人,那棒梗更就是自己徒孫,算是半個孫子。
之所以把不報公安搬出來,也是怕賈東旭情緒激動提前說出口。
到時候公安到場,事就難辦了,更沒法收場,萬一公安在火災現場找到棒梗留下的一些線索,可就真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過話還得轉著彎說,不能讓傻柱察覺到是他們這邊不敢報警。
“易中海,你少在這黃鼠狼戴帽子假充善人,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傻柱這時候已經在心裡給棒梗釘上縱火犯的標簽,怎麼可能不知道易中海心裡的想法,“我告訴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的花花腸子,有本事你報公安我看看。”
傻柱一邊說著,還就把兜著的胳膊給解了下來,看架勢就像要大乾一場。
一大媽本來也跟著救火,這時候正在一邊歇著,可聽到傻柱罵易中海,登時坐不住了。
“傻柱你怎麼回事,你怎麼逮誰咬誰啊你。”
“一大媽,我敬重您是長輩,我不跟您掰扯,跟您犯渾那是我不對,但他易中海就不一樣了。”傻柱扭過頭看著攙扶賈東旭的易中海,“大夥就看看他辦的這個事,還拿著不報公安嚇唬我,這火誰放的你心裡沒點逼數是吧,報了公安還指不定抓誰呢。”
幫忙救火的街坊鄰居們聽了傻柱的話,在細細一琢磨就聞出味來了。
傻柱這話裡話外,就差指名道姓的說這火是賈家放的了。
“柱子,你冤枉東旭了。”
秦淮茹見街坊們開始談論,著急忙慌站出來澄清,“我和東旭也是被吵醒的,扒開窗簾一看才知道你這邊著火了,怎麼可能跟我們家有關係?!”
“秦淮茹秦姐,你們家也就你一個好人啦。”
傻柱數落著,一屁股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你們家可不光賈東旭一個男的,就你家那棒梗在你婆婆跟賈東旭的教導下,除了殺人他不會,你就說他還有不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