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合適的？”
雲情悅低頭一看，自己這身還真不像是做買賣的，好像還真不合適。
她讓府裡的人出來外麵行走，還有一個主要的目的，是讓他們幫忙收集情報，做這種事情她也不適合露麵。
於是雲情悅又另外選了個地方，讓小恬過去，她在角落裡看著。
等有人過去的問價的時候，她再假裝過去購買，小恬又按照她之前教的，分了些小塊給那些詢問的人免費品嘗。
很快地，來品嘗的人越來越多，小恬第一次嘗試也沒敢做多，隻一提籃的水晶桂花糕，一會兒功夫就賣完了。
賣出最後一塊桂花糕的時候，小恬一抬頭，看見雲情悅還站在那裡看著她，那一刻，她覺得無比地安心。
回去時，雲情悅刻意帶著小恬繞了遠路。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繞這麼遠嗎？”
小恬現在對雲情悅是言聽計從，被她問道，她趕緊說“小姐要小恬怎麼走，小恬就怎麼走。”
雲情悅被她那副認真的小模樣逗樂，笑道“你自己要動動腦子，可彆誰的話都聽，不然你家主子我會很傷腦子。”
小恬趕緊舉手發誓道“我隻聽小姐的，小姐讓我往東我不會往西，要我往左我不會往右。”
“那含公子的話呢？”
一提到這位大眾偶像，小恬猶豫了一下，最後咬了咬牙，還是堅定了自己的心意，說“我還是聽小姐的，是小姐讓我的桂花糕得到大家的認可，是小姐給了我繼續實現自己願望的機會……”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雲情悅趕緊打斷小恬的表忠心，告訴她“行了，這些你記在心裡就行。我帶你繞遠路，是有些話跟你說。還記得我讓阿含跟你們說的，在外麵做任何事情，都不要提起你們是王府的人嗎？”
“我並不是不給你們撐腰，如果有人要對你們不利，你們大可以打出王府的招牌，但在平時，我是希望你們利用跟人交談的間隙，幫我有償地收集有用的消息。”
是的，這才是雲情悅放家丁出去真正的目的，讓他們幫忙收集信息。
家丁停薪外出做事，如果他們能夠帶回來有用的信息，就可以根據信息的重要程度，抵消他們扣掉的工薪。信息越多，不但能抵消掉扣的工薪，還能得到獎賞。這樣，不僅自己去外麵做自己喜歡的事，還能賺到更多，一舉兩得。
小恬聽得差點流口水，“小姐，這麼誘人的條件，您要是一早說，今天出來的就不止我一個了。”
“總要有第一個願意嘗試的人出來，而且就算我真的說出來，在沒有第一個人嘗試過後，他們也不見得願意嘗試。從小就關在籠子裡的鳥兒，就算你把門打開了，也不見得知道飛出來，它們或許忘記了自己曾經屬於那片藍天。”
雲情悅的話給小恬畫了個美好的願景，讓她滿懷期望地問道“我也有屬於我的藍天嗎？”
“當然，你已經開始起飛了。做為鼓勵你第一個踏出第一步的獎勵，這個月月例翻倍。”
雲情悅跟小恬的這番對話，被五雲一字不漏地轉達給了阿含。
“屬於自己的藍天？我的小雲雀現在已經很有想法了，不錯，繼續成長，那樣才有更多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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