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都,啟明中學,某樓層辦公處,一名中年男人謙卑虔誠的跪在一個籠罩在淡淡金色光輝下的一道身影。
不見其真容,但從並不刺目的金色光芒中能看得出其身材比例十分完美,幾乎達到了一種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的極致狀態。
“又有老師死了,矛頭直指啟明中學,或許會有九階武者參與。”中年男人恭敬問道。
“人族做事出紕漏已是屢見不鮮的事了,該舍棄就舍棄,這種小事你自行處理就好,彆影響到學院大比就行,至於九階武者,希望他識趣一些,能見好就收,彆讓我親自出手。”
“是。”
“已確定譚懷民會來嗎?”
“是的,他事必躬親。”
“東西準備好,我族騰飛,人族文明斷層,就在此時!”……
教師樓,幾名聯邦調查員正在問話負責統籌各年級事務的年級主任肖武彬!
“學生是自殺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們發現該學生在臨死前受到過侵犯,而根據學生們的口供,事發前,她最後去見的人就是你,你找她有什麼事?最後的見麵時間是什麼時候?那時候你在乾什麼?”年輕的調查員神情嚴肅的接連發問。
他不明白為什麼不把有如此重大作案嫌疑的人直接帶回調查局審問。
根據他收集到的情報,這位年級主任以開導學生的理由,頻繁與女學生接觸。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自殺的女學生了,毫無疑問,他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可每次都以證據不足的理由釋放了,說是釋放不大合適,更正確說,他連調查局的大門還沒踏入過。
他那輕蔑的態度,完全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一次可能是巧合,但連續好幾次,自殺的女學生最後見的人都是他,說跟他沒關係,誰信?
甚至他幾乎可以初步判斷眼前這位就是凶手。
可每次他都能找到不在場的證明。
而這一次尤為惡劣,女學生幾乎是侵犯後,就立馬自殺,這是赤裸裸的謀殺。
他怎麼還好意思說是自殺的?
麵對年輕調查員的發問,肖武彬依然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位調查員,請注意你的措辭和態度,我現在可不是你們的罪犯,事發的時候,我正在副校長辦公室,與其商議學院大比的事情,等會他就會過來作證。”
“那事發前幾個小時,你在乾什麼?”
“那時候我確實是跟這名女學生在一起,我看她似乎有些抑鬱症的征兆,便去開導她,那時候她的情緒好像確實有些不對勁,哎……都怪我沒能重視起來,不然或許她就不會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學生心理素質確實有些差啊,長期下去,人族堪憂啊!”
肖武彬嘴角掛著嘲弄的笑容。
這幾乎就是明擺著告訴調查員,死者與他有直接關係。
但隻是死前接觸過,死的時候,他可不在,跟他可沒關係。
“是被他威脅逼迫至死的!”對方的態度沒有太多掩飾,年輕調查員內心當即就有了判斷,他雙目噴火,這種該死的人渣。
看他模樣,似乎還以此為豪,仿佛逼死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戰績一樣。
他正想說些什麼,一個頗具威嚴的男人從不遠處走過來說道“該問的事情你們已經問了,沒什麼事的話,還請儘快離開,學院名譽的重要性,相信你們調查局的局長比你們更知道。”
“現在是調查取證,還……”年輕調查員還想說什麼。
卻被旁邊一名年長的調查員拉住了,搖了搖頭後,滿臉歉意的對來人說道“打擾了,何副校長,例行詢問完畢。”
“什麼也彆問,也彆說,先離開這裡。”
年輕調查員剛張口的嘴巴又合上,隻是雙目依然噴著火焰。
今天的他,已經好幾次想開口說出,卻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