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連忙穩住心態，靜心凝神，隨後放空自身防禦。
試圖將這種感覺留得更久，這麼做確實有一定效果。
那種感覺沒有轉瞬即逝，而是被高遠捕捉到了一絲玄奧的氣機。
這一絲玄奧的氣機裡，高遠看到了那條突破的路，雖然隻捕捉到了那股讓自己境界躁動的源頭。
可這足以讓高遠相信，自己正在往新境界上走。
隻是這讓境界躁動的源頭，卻是普通民眾。
歡呼的普羅大眾！
這進一步驗證了高遠最初的感覺是正確的。
無論是氣運，還是信仰，這對取決於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這是方向！已經可以肯定下來的方向。
但路要怎麼走？
高遠想深入捕捉更多玄奧的氣機，可這種類似頓悟的感覺又消失不見。
隻能隱約感覺到，若有若無的絲絲能量自整個藍星湧起，滋潤著自己的身軀。
該過程他還無法控製，也不能自動掠取這些能量。
“現在的我，多少比昨日的我強了一些？”
高遠有些不大確定，因為這隨著頓悟而湧進的力量，還不被他掌控。
強或許多少是強了一些，但應該還很有限，還達不到質變的程度。
但也算是難得的好消息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看書？聯邦使者還有15分鐘就到了，現在還有時間，你真的不打算跑路嗎？”
現在沒什麼人敢接觸高遠，除了林亦凝等人學生外，就是譚懷民爺孫倆了。
“你怎麼知道聯邦使者還有15分鐘就到了？”
高遠好奇問道，知道聯邦使者要來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但能準確到分鐘這就有些令人意外了。
“額……這個……秘密。”她總不能說自己黑進了附近聯邦分部的指令係統吧。
“你爺爺呢，他看起來似乎有很多話想問我的樣子。”
“他跟老師們在一起，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反正神神秘秘的，你走不走，走的話，我幫你弄一艘飛艦。”譚瑤說道。
“這可是違法犯罪的事情，小小年紀，對律法要有敬畏之心。”高遠笑著說道。
“哦……”譚瑤微不可見撇了撇小嘴，這話從一個剛當街殺死高等異族的人嘴裡說出來，實在太違和了。
“真的不走嗎？”
“不走。”
“真是的，彆看現在聯邦還沒正式通緝你，但灰網上已經有人掛你的懸賞了。”
“灰網？誰懸賞我？”高遠疑惑，這是一個陌生的詞彙。
“灰網是萬族時代來臨後，一些崇尚異族，妄想成為異族人或有意成為異族人，與異族人進行灰色交易的網上法外之地。”
“你殺死豬頭人倒是沒什麼，那個族群沒什麼人想加入，但你殺死群星族，許多人已經將你稱為人族屠夫，人族敗類，你現在的起始賞金高達10億星幣。”譚瑤解釋道。
“一般九階武者通常起始賞金才值1億星幣。”
“會有人族來殺我？”
“總會有些實力不俗的狂熱份子，而且你行走在藍星上，你根本分不清那個人是不是異族崇尚者，意味著你可能隨時都會遭到刺殺。”
“原來如此，讓他們來吧。”高遠沒放在心上。
真有人族敗類想找死，高遠會成全他們的。
“你！算了，不管你了。”譚瑤沒想到高遠這麼不聽勸，氣呼呼轉頭就走了。
啟明中學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