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那種玄而又幻的感覺,她下意識的不希望無邪到這來。
無邪一定不能來。
就像無邪要是來了,怕是會發生一些比較怪的事情。
【送回去。】白星聲音尖銳,語氣浮誇。
一看就是被這句話氣的不行。
【憑什麼送回去?我憑本事偷到的,偷到的就是我的。】
他可是千辛萬苦穿越世界,從世界意識手裡硬是給搶過來的,耗費了他不少的能量呢。
以前和張其林穿越,攢的那些能量全都給他用到底了,那是光的不能再光,一丁點兒都不剩了。
就這。
張其林還想讓我給無邪送回去。
屁。
不給他賺夠能量,就彆想讓他給送回去。
“送回去?背包已經沒辦法送回去了,我們已經進到遊戲裡了。”顧泗溪摸不著頭腦,隻以為張其林是不想用這個裝備包。
“而且,這是新的,新給你準備的。”
“這個裝備包裡不止有工具,還有口糧呢,咱們進到這裡麵你啥也沒拿,你吃了什麼呀這麼多天。”顧泗溪麵對這個不會說話的臭石頭,也是沒有辦法,隻能苦口婆心的勸著。
同為女生,她也不能將張其林扔在這不管吧。
“好歹你拿一些工具防身啊,這裡既然是生存遊戲,那肯定是很危險的。”
白星過於尖銳的聲音,穿刺張其林的耳朵。
張其林用手指摁住耳朵,揉了揉。
“吵。”
這個玩具好吵,也好不講理。
“吵,我真是。”顧泗溪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不可理喻的人。
不敢相信,居然還有這種人。
我在勸你活著,你跟我說我很吵。
外麵的行人早已進屋,每個人的麵前都有單獨的麵板,可以看到全國性國運生存遊戲的遊戲現場。
[靠,這個人是不是就是之前那個,不去警局拿裝備的?]
[怎麼有這麼讓人惡心的人啊,人家好心給她拿裝備。]
[就是啊,彆管她了。]
[但是不敢相信,咱們國家居然還有這種人。]
[你們不要這麼說,也許她是智商有問題呢。]
[人家隻是一個小姑娘,被選中這個遊戲已經夠可憐的了,你們這些在外麵看的,能不能不要搖人舌根。]
[人家不是也沒說什麼嗎,萬一她就是這麼過呢。]
[又不是她一個小姑娘。]
[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在為咱們的國家去奮鬥。]
私自帶離,彆的世界的命運之子,在宇宙條例中,是最高禁止項目。
白星,這是違法規定。
張其林腦海中,憑空浮現這樣一句話。
是她潛意識裡,埋藏在深處的記憶在告訴她,這樣做會帶來危險。
“你違規。”
白星聽見後,張大嘴巴,滿是不可思議的,驚訝於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兒。
按理來說,張其林不是失憶了嗎?宇宙條例應該都不記得了。
但現在也不是管這個的時候。
既然張其林記得,那就很好說了,白星完全可以理直氣壯一把,把責任都推過去。
反正他是個無恥的統。
就願意乾不要臉的事兒,這都是跟他這位失憶的宿主學的。
活學活用才是正道理,誰讓這位宿主以前總是揍他了。
顧泗溪有些無奈,這可怎麼辦這個人油鹽不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