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靠在椅子上,他現在已經學會了,不看麵板了,實在是這兩天,看同一個畫麵都要看吐了。
天天就是行走,捅老鼠洞。反正真要有什麼彆的,那裡也會傳出動靜。
“哎,他們捅了多少個了。”
“六百七十四。”他給出了一個精準的答案,這兩天接連不斷的換人記錄。
“短短兩天捅了六百多個老鼠洞,這是個什麼大老鼠群啊。”年輕人的語氣中,都帶著要活不起了。
他現在真實的相信了,他一開始那個想法,這個無邪的運氣果然有些問題,要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多吧。
毛博士思考了片刻,道“事實上,這個數量的老鼠洞還算處於正常範圍,並沒有超出規模之類的,像城市地下的下水道裡,雖沒有成災吧,卻也有老鼠存在的痕跡,那些老鼠就願意挨個角落的鑽洞。”
“所以並不一定是很大的老鼠群,不過也有這個可能性。”
他並不了解那個副本世界的老鼠到底是什麼樣的,不過是根據現實世界來加以推測。
“是嗎,這些都還屬於正常範圍呢,那我估計之後的洞更誇張了。”年輕人隨意的說著。
畢竟副本世界根據之前幾天的習性來看,那都是成倍的增長。
顧泗溪一臉生無可戀的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走不了了,她的腳磨的超級痛,她就從來沒走過這麼遠過。估計水泡都已經磨破了,她甚至感覺到腳底下黏糊糊的。
為了能夠多歇一會兒,她想要找一點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起碼探討一下,給她多餘的時間休息。
[怎麼說呢,好枯燥。]
[起碼沒危險不是嗎,你去看其他的直播間,也是一直在趕路瞎轉悠。]
[對呀,你就是在這邊吃到的細糧太多了,才感覺很枯燥。]
[事實上枯燥一些好,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這可是國運遊戲啊,關乎的很大的。]
[更何況捅老鼠洞,難道不算是一種心驚膽戰的過程嘛,誰知道裡麵會不會突然蹦出來老鼠。]
[怎麼可能,老鼠都是膽小的生物。]
[那可不一定,萬一有的老鼠就膽大呢,遇見人也不會避。]
顧泗溪想了想,就摸到了褲兜裡的那個乾果子,這才想起之前她撿到的那個果子,至今都忘記說了。
“那個,我之前在碎掉的樹樁裡,撿到了這個東西。”顧泗溪小聲的道,她也知道自己這麼長時間才說,有些太那個什麼了,可她真忘了,要不是為了休息,伶仃摸到了,她還真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來。
無邪接過顧泗溪手上的乾果子,道“你之前怎麼不說呢,這都過去幾天了。”
“我忘記了。”顧泗溪乾巴巴的說道。
顧旭當時並沒有看到顧泗溪的動作,自然就不知道這件事了,要是他知道早就說了。
顧旭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該說什麼好呢,算了,本也不指望顧泗溪能做什麼。
無邪沒說什麼,而是回身將乾果子遞到張其林麵前,和她展開探討。既然這乾果子是從碎掉的樹樁裡撿到的,這說明這是雨林裡的其他動物藏的。
“小哥,你說藏果子這種行為,哪種動物會做。”無邪又否認了自己的問話,道“不對,現在說這個也沒有意義,藏果子的生物不可能吃乾癟掉的果子,也就是說藏果子的這個生物,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已經將這個地方廢棄掉了。”
像這種乾癟掉的爛果子,是個活著的生物也不可能吃,除非是那種葷素不忌的,連腐爛的東西都敢吃的。
張其林的視線落到無邪的手上,這果子並非是曬乾的,而是發爛的。所以那樹樁應長久沒有生物去過了。
張其林淡淡的道“不是乾癟,是爛。”
無邪聽後,轉頭問道“這果子,你當時拿到的是什麼樣的。”已經有兩天時間了,即使是個新鮮的果子也會爛掉的吧。所以這個外形,根本評判不出什麼。
“就這樣,我可以非常肯定。”顧泗溪表情堅定,說的很誠懇。彆的她倒是不能肯定,可唯獨這件事兒,她絕對是看清楚了。
無邪道“那這就可以說明,那樹樁不是被廢棄,就是藏東西的生物已經死掉了。”
說到這個無邪才想起一件事兒,當時光顧著關心小哥有沒有受傷,完全忘記問小哥怎麼突然掉下去了,他記得他的繩子係的,絕對沒有問題。
可小哥是和繩子一起掉下去的,繩子當時的結扣從他眼前過去時還是圓的,就說明他係的很結實,也就不存在繩子脫落。
那這件事兒可能和那個樹樁有些問題,既然是要藏果子,那說明裡麵是空殼的狀態,但果子藏進去了,樹樁就滿了,那拍樹樁的聲音聽起來應該也相似。
可這也不對呀,以小哥的閱曆程度,真發現了也能察覺有什麼區彆啊。
無邪在那裡想的絞儘腦汁的,就是想不到張其林她是被黑金古刀帶累了,除了刀太重的原因,還有就是那個樹樁是空的,兩個因素加在一起,自然就會發生這一係列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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