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聽到這個聲音都略顯驚訝,他們在這裡玩鳥也是玩的興奮了,完全忘記了副本結束的日子。
“結束了嗎,那隻鳥能帶出去嗎?”
怎麼著也訓了這麼多天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總不能就這麼把它扔這兒吧。
萬一再訓兩天它就熟了呢,那多白瞎呀。
而這句話正確的說法是,無邪還沒玩夠呢,怎麼能就那麼扔了呢。
白星翻了個白眼,他怎麼也沒想到,都玩這麼多天了,還沒玩夠。
【能帶回去,答問題,帶著你的小鳥,快滾蛋吧。】
無邪吃驚的回望張其林,說道“這是回答我的嗎?不是,這玩意能聽懂我說話。”
不對不對,這東西本來就能監測到人說話,不然當時那個死拉貴的手電筒,也不會被推薦給小哥。
張其林了然於心,這種說話的語調,隻能是一個人了,就是那個玩具。
黑瞎子饒有興致的,蹲在麵板前研究。
“實時監控啊,還是人工智能。”
他曾經有在德國留學過,那個時候倒是掀起了一陣熱潮,不過是很淺顯的那種,直接稱為人工智障也不為過,哪像這個,居然還能識彆人說什麼。
黑瞎子喚道“無邪,答題吧,我還等著出去收尾款呢。”
無邪抽了抽嘴角,行,這瞎子到現在都惦記著他的尾款呢,可他們還不一定能回去呢。
無邪對著麵板,捏起了下巴,“你們說這玩意兒準確嗎,它是按照標準答案算呢,還是相似就行呢。”
黑瞎子說道“差不多就行吧,這玩意兒還有標準答案啊。”
張其林輕拍了拍無邪的肩膀,說道“答吧。”
她估計這東西就是白星整出來玩兒的,根本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無邪點頭,將自己理解的答案寫上去。
隨著無邪寫完,麵板連猶豫都沒猶豫,就開始放起了煙花。
【恭喜哦,你們達成了優秀的成績。】
【現在就由白星來為你們保駕護航,送你們回去吧。】
衝天的白光乍現,沒有給人反應的時機,直接包裹著地上的背包,以及那隻被捆住的鳥,和三人一起送回了,張其林出現的那個小巷子裡。
[我去,圓滿完成了,要出來了。]
[我們姐姐在哪裡呀?估計會掀起一波,全國尋找張其林的熱潮了。]
[這個麵板好調皮呀,好像是有人在他的後麵操控著。]
[這個煙花也太神奇了,有一種既奇幻又廉價的感覺,我就從沒見過,這麼簡陋的煙花,可偏偏還在麵板上出現了。]
[這個直播,是不是到這裡就要關了呀,畢竟姐姐他們也要出來了。]
國運慌慌張張的撕開空間,去往世界意識的空間海裡,那裡布滿了各種顏色的球體,每個球體都是一個世界的世界意識。
“白星,他察覺出了不對,我們還要接下來繼續往下嗎。”
“著急忙慌的,就為了這點事兒啊。”
“有什麼可著急的,白星那個白癡,最多就是察覺不對,根本不會動腦的想。”
“那就是個蠢貨,有什麼可驚慌的,騙他不和玩兒一樣。”
“真是的,這點小事下次就不要來了,萬一被他察覺到,你不在空間怎麼辦?”
“他不帶察覺到的,趕緊回去吧。”
世界意識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的損的著國運,連帶著趕人。
國運的球體一晃一暗的,一看就十分生氣,這些個垃圾,明明在算計人,做的都是陰溝裡的事情,居然還在說他天真單純的白星。
這些個死玩意兒,如果不是他反抗不了,他一定要將他們弄死。
都是些應該去死的,一個個腳底跟抹油了似的,每次大搜查的時候都躲得飛快,根本抓不著一點的尾巴。
如果不是他手裡沒有證據,他現在就想將這幫死東西,送到銀河審查廳去,就算是拚上他的統命也無所謂。
可到最後,國運也沒能反駁什麼,灰溜溜的就離開了。
於是乎,回到空間的國運撲了個空,他的白星妹妹早走了。
白星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們送走了,天天在副本裡,他家宿主大人不離開,他就也沒有辦法離開,除非是跨世界的那種。
出發的太突然了,無邪一時沒站穩東倒西歪的,被張其林一把扶住。
張其林看向白星,她的眼底暗含冰冷的。
白星剛放飛自我的,仗著誰都看不見,在空氣中亂跳。那如寒芒一樣的目光,讓他起舞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心想不是吧,我又乾了啥呀?我不啥也沒乾嘛,還帶著他們出副本了。我跳個舞還礙著她事兒了,他們家宿主大人真是越來越難理解了。
年輕人癱在椅子上,揮了揮手,說道“直播結束了,派人去找人。”又說道“對了,彆忘了,上麵也要告知一聲。”
森先生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說道“辛苦了,我們下一場直播見。”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他在這裡的任務,本來就是給年輕人找麻煩來了,他的本職工作可不是植物學家,他是一名厚黑學教師,專門將單純的小白兔,教成滿是淤泥的操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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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整個直播的過程,都在以各種的方式,小細節,來引導著年輕人變黑。
年輕人一臉嫌惡的,拍了拍自己被森先生碰過的地方。這種一身黑,恨不得心腸都是黑的人,可彆離得太近,容易染上。
一股子的人渣味兒。
年輕人看向旁邊,正在整理資料的眾人,說道“記下來的全部過程,整理好,裝訂,放到檔案袋裡,遞上去。”
“明白。”
無邪打量了周圍的環境,不免皺起眉頭,這地方也太黑了吧,而且看起來臟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