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副本裡的場麵,可以稱之為,怎一個亂字了得。
所有人的陣營都在不停的變幻,至於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就歸功於直播新出的一個功能了。
所有人的頭上,直播間都會標注著是哪個陣營的,但是呢,有一個人是例外,不知道他是怎麼隱藏自己的。
“想不明白嗎?”森先生斜撐在桌麵上。
“自然是比不得你,心思都得扛肩上。”那個心眼子敢蓮藕了。
要說年輕人現在最煩的是誰,那自然就是森先生榮獲第一個了。就是這個人總給他一種,所有事情儘收眼底,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但他就是要故弄玄虛。
“想不明白就對了,後麵會更難受的。”森先生滿是笑容的將這句話說出,實則他也不知道。但他會裝啊,他掌控全局的形象太深了,所以誰也沒看出來。
他這回是真沒看明白,這副本到底想要乾什麼,至於其他的細節嘛,他還是知道的。
“還是小哥你的配飾實用,我這配飾就是累贅,除了好看沒有任何作用。”無邪隨意的挑了挑自己脖子上的珍珠寶石,隨後接過張其林手裡的懷表。
“沒用,但值錢啊。”黑瞎子聽無邪這麼說,連忙插話。他還想要呢,可惜自己這個身份,一串黑不隆冬的。
無邪對黑瞎子皺了皺鼻子,“那也不是你的。”
無邪看向自己手裡的懷表,看著上麵的時間,問道“小哥這懷表準嗎。”
張其林搖搖頭,她不知道。
“那就先當是準的吧,今晚和宴會廳的時鐘對一下。”無邪用大拇手指將懷表扣上。
[我那沒用,但值錢的裝飾,這是不是無邪的寫照。]
[咱瞎瞎這是有多愛財呀,居然這麼惦記著,下次讓國運給個好點的角色。]
[彆說,咱姐的身上的裝飾,那都可以和王子媲美了,一點兒都不像騎士。]
張其林看向溫度逐漸降低的藥碗,道“無邪,喝藥。”
一提著這件事,無邪下意識的想躲,卻知道自己逃不過。
無邪看著那碗,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以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態度,拿起藥碗一股腦的喝了進去。
到嘴裡的那一刻,真的應了黑瞎子那句話,苦到他心裡發慌,整個嘴裡苦的發酸,這藥的味道巨惡心。
無邪硬是咽了下去,下一秒他就忍不住的乾嘔。這藥的味道惡心到反胃。
張其林的臉色一下就沒了,不由的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那碗藥,那絕對是她按照記憶中來配的配方,還特意分析了蟲子的屍體。
內心思索著,手裡的動作也是不停的,拎起茶壺就給無邪倒了杯茶。
卻在無邪接過後,遲疑了一下,這藥好像不能和茶一起喝吧。
無邪接過茶杯,一口氣喝到了底,可仍壓不住他嘴裡的味道,那股苦澀的意味,仿佛在他的嘴裡生根了。
無邪也不勞煩張其林動手,用小哥幫忙,不如自己來了,自己來還能快一點。無邪拎起茶壺就往嘴裡灌,什麼應該存在在他身上的禮貌,全都化作了屁。
都要苦不死了,還在意什麼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