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歎了口氣,握住盛如蘭的手說道“如兒,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娘也不好再阻攔你。隻是今後若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一定要及時跟娘說。”盛如蘭點了點頭,謝過母親後便離開了禪房。
回到家中,盛如蘭心情沉重。她始終認為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怎能因為一個老道的幾句話就放棄自己的幸福?於是,她覺得幸福還是自己努力的好。
盛如蘭離去之後,王若弗目光直直地盯著林噙霜,語氣略帶懊惱與無奈地道“如今看來,果真是你說得對啊!此前我一直心心念念著要把如兒許配回我的娘家去,現在想來,怕是難以實現嘍。”
林噙霜則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緩緩放下,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回應道“夫人您啊,就是想得太多啦!難不成因為大姑娘華蘭所遭遇之事,便認定五姑娘如蘭也定會重蹈覆轍麼?”
聽到這話,王若弗不禁長歎一聲“唉……我這也是被嚇怕了呀!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呐!”實際上,她心中所想的乃是,倘若如蘭能夠嫁到自己的娘家,無論如何,自家的兄嫂定然不會虧待於她。如此一來,既能讓女兒有個好歸宿,又能時常相見,豈不兩全其美?隻可惜,如今這想法已然落空。想到此處,王若弗心中愈發煩悶起來。
聽著王若弗的話,林噙霜眼神也有了輕微的變化,但是誰都沒有發現。
林噙霜眉頭緊蹙,苦思冥想一番後才緩緩開口道“你既然如此擔憂尋不到稱心如意之人,那為何不在學堂中的那幾位公子裡挑選一位呢?”
聽到這話,王若弗頓時柳眉倒豎,狠狠地白了林噙霜一眼,沒好氣地回應道“哼!你當我未曾考慮過此事嗎?可那齊國公府的門第頗高,根本瞧不上咱們家;至於顧家那位,其品行如何難道你心裡不清楚?”
林噙霜撇撇嘴,一臉不悅地嘟囔著“不是還有兩位可供選擇麼……”
王若弗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陷入沉思之中。片刻之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語氣略帶疑惑地問道“你說的那兩人?莫非是永昌伯爵府的和張家的?對於他們,我可不甚了解啊。”
林噙霜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連忙解釋道“正是此二人。依我之見,這兩人無論是人品還是其他方麵,皆是相當不錯的。”其實,她心中暗自盤算著,若是墨蘭最終未能覓得良婿,便從這兩人當中擇其一。畢竟,這樣也能確保女兒有個好歸宿。
王若弗表麵上似乎對林噙霜所說之話毫無波瀾,但實際上,那些話語如同細微的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悄然泛起漣漪,並在心底深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她們毫不知情的狀況下,林噙霜和王若弗竟無意間為日後梁晗與張海秋向墨蘭、如蘭求婚之路清除掉了一些微不足道的阻礙。更讓人驚訝不已的是,這一切竟然還是由林噙霜率先發起的行動!
這也就是梁晗不知道林噙霜的想法,不然要是知道的話,梁晗恨不得跪下來現場認嶽母了。
王若弗輕咳一聲,緩緩說道“這兩家確實都是不錯的選擇。不過,具體情況還需進一步了解。畢竟,婚姻大事關乎女兒的一生幸福,不可輕率。”
林噙霜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隨後一個小丫環走了進來,恭敬地行禮後,遞上一封信箋。
王若弗接過信箋,展開一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林噙霜見狀,好奇地問道“發生何事了?”
王若弗將信箋遞給林噙霜,低聲說道“梁家派人送來了請柬,邀請我們盛家女眷明日去參加詩會。”
林噙霜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立刻明白了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第二日,盛家女眷精心打扮後前往詩會。詩會上,墨蘭展現出了她的才華,贏得了眾人的讚賞。而梁大娘子也對墨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兩人相談甚歡。
在這次詩會的推動下,梁晗與墨蘭的感情逐漸升溫,一段美好的姻緣就此展開。
詩會沒過多久,科考的日子就到啦!這段時間,盛家上下都在忙著為兩位考生做準備。
墨蘭拿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遞給兩個哥哥,盛長柏看著墨蘭送的披風,笑著說“墨兒,這是從哪兒來的呀?你不會把自己的私房錢都花光了吧?”
盛長楓在一旁搭腔“她呀,也就隻能花錢請彆人做,自己的女紅那可真是沒法看。”
“哎呀,你就彆這麼說四妹妹嘛,你再看看五妹妹送的,那才叫……隻能說心意到了就好。”盛長柏看著盛家三姐妹送的東西,搖頭說道。
“是啊,這裡麵的東西,一看就隻有六妹妹是自己動手做的,其他兩個就不提了……”盛長楓也跟著說道。
盛如蘭在一旁說道“什麼意思,好得我們送了,有人都不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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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送了,但是五妹妹,你就說你送的這樣我能用上?”盛長柏看著自己同胞妹妹送的這個“布娃娃”不解的說道。
“我這多有心意啊,到時候你們在考場裡麵要是緊張就抱抱布娃娃,這不就不緊張了。”盛如蘭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個……那個……”盛長柏被盛如蘭的話懟的不知道說啥好。
王若弗還有林噙霜帶著東西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巨醜無比的娃娃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哪來的?長柏長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個東西,你們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