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生,你有沒有發現,你很惡心,很變態?”
周漪說著,又想到了道長生變態的用水衝那裡。
道長生聽到這話,點點頭,大方承認。
“嗯,有的時候我也很搞不懂自己,行了,不和你這麼說了。”
“我把原版煉器術給你吧,你也彆拓印了,挺麻煩的。”
“至於你的身體,我也確實想要,但我也不會趁人之危,你好好想一想吧,三天後過來見我。”
道長生說著,揮了揮手,直接消失在了夜中。
而周漪,她看著道長生的背影,她的目光有著複雜。
到最後,周漪歎了口氣,也是離開了這裡。
而道長生,在這時他從懷中又掏出了七八張紙。
這七八張紙,正是那原版的練器術。
道長生又不是傻子,又怎麼能給全?
隨即道長生,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將肩上的傷勢簡單處理包紮了一下。
不多久,道長生穿起衣袍,從表麵上看和沒受傷差不多。
最後,道長生,悄悄地溜進自己的皇子府,來到了他專屬的書房,打算看看書。
然而道長生剛一走進。
一道的寒光,突然從道長生的身側傳來。
緊接著,一把利劍,直奔道長生的咽喉。
然而道長生,似乎對這些習慣。
他知道,出手的又是木槿。
這木槿,又在為那所謂的殺父仇人報仇。
道長生輕鬆躲過。
緊接著,按照以往的慣例。
木槿應該要用毒煙、各種暗器、炸藥等……
但木槿在出完手後,她沒有再像以往那樣。
木槿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道長生,手中的劍放在了他的肩頭,不過沒有繼續刺下去的意思。
道長生疑惑“怎麼,不對我動手了,舍不得你的男人了?”
木槿的眉頭微微一皺,她沒有在意道長生的調侃。
“你受傷了?”
道長生聞言,表情很坦然。
“嗯,我閒著沒事,找人切磋,提高武藝,不慎受了傷。”
道長生說完,緊接著話鋒一轉,繼續開口。
“行了,我的事情那就這樣,你說說你吧,我看你,好像不再那麼凶神惡煞了。”
木槿聽到這話,美眸有著一絲複雜。
到最後木槿笑了,笑聲中帶著一抹愧疚。
“道長生,前段時間我找到了父親以前的部下,了解了一些情況。”
“我父親不是被你殺的,是大皇子的陰謀。”
道長生聽此,他也笑了笑,拍開木槿的劍,來到她的麵前,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笑著調戲道。
“怎麼樣?我以前就和你說過,你非不信,你非要對我動手。”
“不過問題已經解開了,你給我說聲對不起,我很好哄的。”
木槿聽到這話,眼眸微微一顫。
“道長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傻。”
“如果我是你,你明明知道,每天我都要殺你,那你為何,還要讓我留在你的身邊?”
“而且這件事情,你本身就是冤枉的。”
“是個正常人都會生氣,但你為什麼沒有拋棄我?讓我自生自滅。”
木槿說著,態度很認真,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道長生。
道長生聽到這話,他沒有過多遲疑,他灑脫地搖了搖頭。
“第1點。”
“我和你的父親有交情,他是個漢子,我不想讓他的唯一血脈,流落在外。”
“第2點。”
“你是一個女孩子,如果當時我不娶你,你能怎麼辦?會被某些人抓走。”
“抓走之後,你會變成任人戲弄的玩物。”
“我不忍心,舍不得,覺得暴殄天物。”
道長生說到這裡,隻聽咣當一聲。
木槿手中的劍,掉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
木槿也是口中喃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