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是兩個狠人……”
陳寒咕嚕咽了口唾沫,換做是一般人,光是感覺那兩個囚犯身上散發著的寒意,都得嚇的打擺子。
森巴往前走了一步,看向秦柯,用蹩腳的中文說道:“廢物,一會兒彆拖我後腿。”
這句中文,是他剛剛跟張萍學的。
??.??????“喲,長得像頭驢,居然會狗叫!”秦柯憋笑。
隻可惜森巴聽不懂中文,否則肯定能收獲一波情緒值。
森巴冷冷一笑,對著秦柯豎起一根中指。
他不會說中文,所以隻能用中指來表達他對秦柯的態度。
秦柯回過頭看向白客:“白長官,我還有個疑問!”
“說!”
“能不能打自己隊友?”
【叮,來自白客負麵情緒+999!】兩個字也說出來。
秦柯撓撓頭:??(??????????)??“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有沒有能不能打隊友的規定!”
白客小小的腦袋露出大大的疑惑。
在準備訓練之前,他們確實做下了幾條規定。
但能不能打隊友這條規定,他們沒去想!
畢竟……
誰特麼會去打自己隊友?
隊友能不能打?
你問我,我特麼問誰去?
把監獄長喊來,連他老人家都得懵逼好吧!
獅子等一乾人也都不可思議的望著秦柯。
威爾長呼出一口氣,感慨道:“還得是我狼哥!”
“不能打!”唐永康看著秦柯:“秦柯,讓你來參加訓練的,不是讓你搞事的,老老實實上場打,彆給我沒事找事!”
(??????)“好吧……”秦柯抿抿嘴,有些失望的看向森巴。
接著他又看向白客:“白長官,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能不能滿足。”
“說!”
“我們上場後,我希望場外的人不要說話,不要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為什麼?”白客疑惑道。
秦柯撓撓頭,一副乖乖樣子:“畢竟我們比試的時候,如果有人在場外議論指指點點,搞不好我們會分心。”
“外麵的戰場可比這殘酷多了,能乾擾到你們的因素更是數不勝數,你連這個都克服不了,以後如果上戰場怎麼辦?”白客頓了頓繼續說:“不過既然你要求的話,那行,我同意!”
“好!謝謝白長官!”秦柯嘿嘿一笑:“那說好了,我們上場以後,誰要是沒事發出一丁點聲音,都得取消訓練資格!”
白客看向唐永康。
唐永康點了點頭:“就照他說的辦。”
白客答應下來:“好,就照你說的辦,你們上場後,場外的人不能說話,不能議論!”
陳寒湊到威爾耳邊低聲道:“我打賭,秦柯肚子裡沒憋好屁!”
上場後,兩人一左一右相隔十米坐在競技場的中心。
兩個囚犯在被六名獄警的押送下走上競技場。
隨著兩個囚犯腦袋上的頭套被摘下,樣貌也露了出來。
在秦柯正前方的囚犯,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光頭男人,臉上腦袋上都是疤痕,雙眼雖沒有波動,但卻含藏殺機!
在森巴麵前的囚犯,則是一個女人……
一個渾身都是肌肉,留著短發的中年女人。
在頭套還沒摘下之前,看她的身材,秦柯一度以為她是個肌肉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