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瑟抬起眼皮瞄了他眼,又重新閉上,還不忘往下避開了點。
——涼生的氣息呼在他臉上,讓他有些不適,使他心跳莫名加快了。
什麼生氣?他是懶得理他。
古瑟本想懟回去。
誰知,涼生驀然捧起了他臉,唇驟然就覆上了他的。
古瑟心一驚。
自己怎在他麵前,反應還是如此之慢?
學武之人的第一反應,他倏地出手,欲點涼生的穴。
涼生反應亦快,覆唇間,抬手就抓了古瑟伸來的手。
他放開古瑟,望著他不甚意味的笑了。
“不錯,先生授其術,懂得反製了?”
他盯著古瑟泛紅的臉頰,在他耳側輕輕補了句。
“但你不知道,學生,永遠都是學生這個道理麼?”
涼生輕爾帶笑的話剛落,古瑟便已出了手。
他另手一拳揮了過去,朝著涼生的臉頰,涼生頭一偏,另手抬起抓了古瑟揮過去的拳頭。
兩隻手都被控製了,上腳……
兩人就這樣在床上比劃,打做了一團。
床也跟著他們的動作劇烈晃動起來,床幔也被兩人糟蹋了。
最後,兩人手腳上的功夫,勢均力敵。
隻是,看到兩人被拿來彼此牽製的床幔裹成一團的狼狽模樣,不免有些滑稽好笑。
看到涼生第一次被自己鉗製,這般狼狽模樣,古瑟心裡倒是有幾絲成就感,臉上洋溢了得意之色。
而涼生,覺得有了個勢均力敵的對手伴自己身邊,好像是件很不錯的有趣事。
彼此近在咫尺,望著各自戰鬥後的粗喘,心理都舒暢了不少。
“孺子可教也,不錯!”
涼生氣息微喘,欣喜的讚了句,滿眼笑的流光。
說著就鬆開了手上的床幔。
“嗬,……謝謝先生認可!”
涼生手上剛鬆,古瑟驀然輕笑了聲,忽的將手上的床幔纏上了涼生的脖子,翻身至上,將其壓製了身下。
他滿意的邪魅一笑,盯著身下的涼生。
“先生,兵不厭詐,可懂?”
古瑟的操作實屬意外,讓涼生都驚震了許,目光瞪大的驚望著自己身上的古瑟愣了許。
這小子,果然心思多。
稍許。
涼生亦勾起嘴角,欣然一笑。
“怎麼,小瑟是想……做上麵的那個?”
驀然的調侃了句。
話剛出,古瑟倏地的就紅了臉頰,滿臉通紅。
“瞎說什麼!”
他撇開臉頰,猛的就從涼生身上翻了下來。
涼生看著如此羞澀的古瑟,甚覺得可愛,可愛得能融化了他的心。
他看著羞澀低垂著眸扒拉身上床幔的古瑟,意味的笑掛了嘴角。
眸眼帶笑的盯了許,坐了起來,一邊將自己身上成了條的床幔拿下來,目光則至始至終都落在古瑟的身上。
隨手拿掉幾條礙事的床幔條後,他驀然邪魅一笑,忽的撲了過去,將古瑟撲倒在了床上。
曖昧氣氛一下子就上來了。
“小瑟,我好想你啊,……你可知道,想得我,心都疼了……”
涼生扣了古瑟的雙手於頭頂,他就那樣府身,在他耳側低低的,沉沉的從心底道了句,微顫的聲音,都有些沙啞。
古瑟驀然心一窒,心跳停了半拍。
他這是……為了自己,忍得這麼辛苦?
古瑟一時僵硬,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滿臉通紅發熱,燒得耳根尖子都紅了。
涼生看他半天沒反應,盯了他許,又繼續表達著自己這幾月的心情。
“兩餘月,我隻能眼巴巴的在暗處看著你,連跟你說句話,我都得忍著,那種隻能看著,不能親近的日子,真的太難熬了……”
話語裡,滿是委屈。
涼生說話的氣息吐在古瑟的臉上,使得他的臉頰更加炙熱。
他一直偏著頭,不敢看此時情意泛濫的涼生。
……差點就被他繞進去了。
“我又沒讓你不要來找我,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刻意委屈了你一般。”
古瑟嘀咕了句。
自己不來指點就算了,還說的自己如此委屈!
明明天天暗處待著看著自己,都不出來教自己,竟還好意思說出來。
這話意思,古瑟是有想過自己去找他的?其實他也挺想他的?
古瑟不樂意的話,到了涼生這裡,就理解成了這意思。
一怔的涼生甚是開心,他將古瑟偏過去的臉扳正,使其看著自己。
“如此說,那期間,其實你也挺想我的?”
開心的樣子,竟然像個孩子。
聞言,古瑟強行的撇開臉,瞥著一旁,無語的掛了滴冷汗。
“先生腦路清奇!”
算不上誇讚的誇讚了句。
他這是什麼邏輯思維?
半點先生及師父的責任跟樣子都沒有,一天到晚都整想著無用的東西。
唉……,跟這小孩子腦路的先生相處,咋感覺那麼心累?
涼生不管古瑟此話何意,他都當了是誇獎。
“於小瑟麵前,必須清奇!”
“嗯,先生可以放開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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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生話音未落,古瑟冷不丁的接過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