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吟或許明白古瑟這樣說話的用意的。
但他不想去明白、理解!
他就是什麼都不想要,不想顧,此生隻想擁護眼前之人。
“對不起,讓你擔心難過了!”
時吟麵對古瑟反駁的感慨,微驚,突然滿眼心疼,輕輕的將人擁入了懷中,低低自責的安慰了句,滿心心疼憂傷。
是他讓他有了如此感受。
是他,讓他感覺到了現實的無依及難過,讓他無措了。
都是他的錯!
“……那般模樣了,你還能來找我,我真的很開心!”
被情欲主權了思想,他卻始終唯獨隻惦記認自己,他確實很開心高興的!
古瑟反應震驚意外一僵,甚是呆愣。
這人,不應該是反駁自己麼,怎的就……道歉了?
聞言,微頓,他心悅之餘沉深的歎了口氣。
“事情明明可以簡單的處理,為什麼……我們要弄的這般複雜?——一起麵對不好麼?”
這樣的處事方式,到底是在護他?其……隻是讓自己難過難為罷了?
古瑟有些不明白,亦不明白,人類為什麼都喜歡這般,都喜歡倚著為對方好的噓頭,其讓對方難過難受?
也或許正因為是人類這奇怪的想法,才有這算奇怪特彆的人類。
聞言,時吟微有些僵怔。
須臾。
“……是啊,為什麼要弄這般複雜呢?”
時吟沉思後感慨著重複了句,又寵溺的道。
“所以啊,你是笨蛋嗎,既然這麼想要我出手參與,直接來跟我講便好,為何一定要讓自己冒險?”
這個傻瓜,隻要他開口就好,什麼他都會答應他的,他為何還要這樣折騰自己呢。
——真是個小傻瓜!
何況,他這個還是為他,及天下百姓所想的。
時吟調侃著,捏了捏古瑟的臉頰,溫柔極無奈寵溺。
古瑟以為他真能懂理解自己的意思,結果……他順著反著說了自己,不自己反思。
明明是他自己擺了一道戲,為護自己擺給榮王看的……害彼此都難過了一段。
古瑟意外的頓了頓,有些僵怔,無語。
不屑道。
“你既是要演戲,自然要陪你演足了!”
說著,又欣然邪魅一笑,興趣道。
“……嗬,我倒是無所謂,獨身一人輕鬆,無牽無掛無甚要挾,唯一牽掛的人……也比我強……嗬。”
古瑟淡爾無謂的說著,說到牽掛的人,自然而然的視線即抬望向了時吟,說後又忍不住欣慰的笑了。
時吟呆愣愣望著他,因為他的清風淡爾,又因為他的在乎惦念。
……是嗎,自己是他唯一牽掛的人麼?
真好呢!
然,時吟聽著又不免黯然。
他的瑟兒,是……因為覺得沒有了親人家人,才如此說無牽無掛吧。
盯著他的時吟禁不住眼裡又露了心疼來。
但於他真誠感慨的話,又莫名倍感幸福溫暖。
他微笑著,在古瑟脖頸迷戀依賴的蹭了蹭,藏了心疼,深情慵懶模樣。
“嗬。”
隻低低輕笑了聲。
蹭在古瑟脖頸,呼吸莫名微粗,心跳亦加快,內心血液逐漸沸湧起來。
古瑟一頓,身體微僵,反應的欲推開情欲突升起的時吟。
“……跟我說說,你所說的‘可靠的靠山’是指誰?”
時吟則突先一步翻身壓了來,欺於他身上,埋親在他脖頸喑啞低問,問著在他脖頸吸啄了口,聲音低醇魅惑,呼吸驀然沉深纏綿。
古瑟“……”
這人……無論隔多遠,都會盯著自己麼?
等等,這人不是隻是單單親熱而已,而是……?
感覺時吟抵自己身上的東西,古瑟反應一僵,除了被褥掩蓋,沒絲毫保護的身子繃的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