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出自己患有輕微的抑鬱症。
雖是如此,但她卻冷聲道:“胡攪蠻纏,我何時欲求不滿,內心空虛了?”
陳南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他隻是如實的說出了吳媚的身心情況,至於對方是否接受,那就另當彆論了。
“咳咳!”
就在這時。
二樓傳來一個男人的咳嗽聲。
吳媚臉色微變,似乎沒想到戴書記這麼快就醒了。
她冷冷的看向陳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記住,把你今天的話爛在肚子裡!”
陳南笑:“我什麼都沒說。”
“小吳,你在和誰說話?”
一道略顯無力的聲音在二樓傳來,隨即一個五十多歲,頭發灰白的中年人睡眼朦朧的走了下來。
雖然他睡眼朦朧,看上去給人一種無精打采的模樣。
但陳南卻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上位者獨有的氣勢。
這股氣勢,遠比陸遠揚都強。
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陸遠揚雖然是濟州新上任的市長,但論影響力和職位,都遠遠比不上市高官戴守義。
當然了,他作的惡,也數不勝數。
因為他深知,聶小雨的成績被篡改一案,這家夥肯定也參與了!
吳媚連忙起身,恭敬的說道:“戴書記,剛才李振強過來了一趟,為您引薦了一位名醫。”
“那家夥倒是挺有心。”戴守義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打量起陳南,看他穿著道袍,頭戴發簪,並未有任何小覷之意。
不僅如此,眼神還變的親切了很多,仿佛是在看自家晚輩。
他知道李振強一直都想討好自己,如果這家夥沒有真才實學,斷然不會帶到自己麵前。
當然了,他也知道,世間生活著一些方外之人,那些人都有著超凡的手段。
“戴書記,我剛才檢驗過陳道長的醫術了,他的醫術的確很神奇,無需把脈便可通過患者的氣色推斷出對方的病症。”吳媚雖然在陳南麵前表現的高高在上,但在戴守義麵前卻異常恭敬。
“是嗎?”戴守義明顯來了幾分興趣,他微笑著看向陳南:“那就勞煩陳小友幫我看看我的病情吧!”
“是!”陳南恭敬的答應一聲,然後端詳著戴守義的五官,隨即道:“如果我沒看錯,戴書記的心臟不怎麼好,應該做過心臟搭橋手術!”
“除此之外,您還患有嚴重的神經性失眠。”
“腎也不怎麼好。”
聞聽此言,戴守義睡眼朦朧的雙眼,頓時綻放出不可思議的光芒,心中更是升起滔天巨浪。
他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但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醫術如此不凡。
他隻是看了自己兩眼,就看出自己所有的病症。
甚至還得知自己的心臟做過搭橋手術。
這怎不讓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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