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就在怕皮歡沉浸在自己想法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的將其打斷。
回過頭,隻見一小隊巡邏的士兵正巧來到了此處,他們見怕皮歡的身影,急忙的提起了武器。一個腰旁戴著長號的士兵拿起長號,抬頭梗著脖子,奮力的將其吹響。
尖銳而悠長的長號聲響徹,士兵們拿著武器,衝向了怕皮歡,卻並不是想要將其擊殺,而是想先將他給包圍起來。
之前不斷產生了衝突,在士兵們的情報中,至少有著三個以上的褪色者,和平常妄圖進入史東薇爾城的家夥完全不一樣,讓他們一眾同袍損失慘重。
眼前的這個褪色者似乎就是其中的一員,光是憑著這一小隊的士兵,彆說將其擊殺了,就算是要將他留下來,都讓領隊的士兵額頭發汗,感到十分困難。
怕皮歡自然不會如他們所願,在士兵們衝過來的時候,便冷哼一聲,也不合適他們交戰,直接的邁開腿,跑開了。
怕皮歡又不是傻子,這些士兵的意圖在他眼中格外的明顯,自然是溜之大吉,不打算在這裡硬耗。誰知道,這些士兵的長號招呼過來圍剿他的,會是些什麼樣的存在。
指不定,那接肢葛瑞克聽到了,要是突然對他感興趣的參與圍剿,那可真是麻煩了。
就算不是這種極低概率的事情,來多幾個失鄉騎士,或者是從什麼犄角旮旯裡突然出現一個熔爐騎士,他都不會感到稀奇。
“拜拜了您內~”朝著身後追趕的士兵們揮了揮手,怕皮歡矯健的身姿攀登上樹,踩著房簷和磚瓦,在建築之上蹦跳著,逃離了這個地方。
不出他所料的,不過片刻功夫,便有著整整一隊的失鄉騎士趕到現場,若是他沒有離開,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但怕皮歡卻不知道這些,他躲在了一處建築的二樓上,趁著現在的環境比較安全,沒有什麼東西在鎖定他之後;觸動了靈魂中的連接。在靈霧彌漫和賜福光輝下,傳送到了圓桌廳堂。
巨大的賜福在圓桌之上散發著溫暖的光芒,怕皮歡有些恍惚,隨後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站起身,四下的環顧著,這大賜福還是一如既往的空曠,除了那站在火爐旁的,熟悉的身影。
“啊……是你,上次與你一彆,我便來到了這裡。”披著紅色風帽的少女看到了怕皮歡,有些遇見熟人的驚喜。
“我叫羅德莉卡,抱歉,這麼晚才告訴你名字。很感謝上次你的開解,我現在看開了很多。”羅德莉卡走上前,有些感慨的說著,眼睛流露出些許的悲傷。
“說起來圓桌廳堂真的很厲害呢,即是雙指的藏身處,也是想當上王的英雄群集的地方……”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羅德莉卡側過頭,擦了擦眼角,連忙的轉移了話題。
“真沒想到褪色者的指引,背後竟然充滿了奧秘……隻是對我而言,圓桌廳堂的指引過於偉大;我想找到其他自己能夠做的事情。”
怕皮歡與羅德莉卡閒聊著,看著她那紅色的風帽,突然的聯想到了什麼。
於是他從四次元口袋之中,取出了那包裹著樸素胸針的紅布,在這圓桌廳堂之中,蘊藏其中的靈魂似乎得到了恢複,重新的開始輕聲的散發出呢喃的聲音。
“這是什麼……這是……”羅德莉卡有些疑惑,她注視著怕皮歡手中的紅布,直到這紅布給輕輕的掀開。
“……啊,這是……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見到那熟悉的胸針,羅德莉卡的情緒突然的有些失控了,聲音都在不斷的顫抖著;。她不敢相信的踉蹌兩步,從怕皮歡的手中將這份蘊含著大量靈魂的胸針給接了過去。
“這是……大家的遺物……”嗚咽著,羅德莉卡再也忍不住了,死死地咬著嘴唇,大滴的眼淚從泛紅的眼睛中滴落。
她低著頭,肩膀不斷的抽搐著,蹲下了身;將那不斷呢喃的胸針抱在了懷裡。
圓桌廳堂很溫暖,一旁便是熊熊燃燒著的壁爐,火焰在木炭碎裂之後濺出些許火舌。
但在怕皮歡身前,他卻感到了絲許的冰冷。
“……大家相信我,即使現在什麼事都辦不到,還是相信在未來,我能夠成就些什麼。”羅德莉卡哭泣著,俏麗的臉上劃出一道淚痕,她有些口齒不清的說著,淚水將她的淡金色頭發給打濕了,沾黏在了一起。
“我來到了圓桌廳堂,就是想找出自己能夠做些什麼”羅德莉卡說著,雙手握著胸針,緊緊的握著,指關節泛白,咬著牙關,想要將自己的淚水憋回去,想要止住自己那顫抖的聲音。
良久,總算平息了些許悲傷的羅德莉卡控製住了情緒,伸手擦著眼淚,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請讓我向你道謝,謝謝你將這份遺物帶來給我,我不會自怨自艾的,不會背叛大家的期待。真的非常感謝。”羅德莉卡雙眼通紅的朝怕皮歡道謝,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又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粒暗含著微光的種子,遞到了怕皮歡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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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一定要收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