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守衛無疑是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褪色者居然如此的卑鄙,居然使用這樣的手段。
他無視了逐漸飄忽到遠方的靈魂水母,驅使著胯下的戰馬,全身一震,就將所有的火焰都給熄滅殆儘。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怕皮歡一邊給大樹守衛配著音,一邊握緊了韁繩,便和大樹守衛你追我趕的在草地上瘋狂的逃竄。
帕皮歡又一次的收起了晨星錘,這一次,他掏出了久未動用過的輕弩,飛速的抽出弩箭來,上好了弦。
這弩箭自然不是單純的鐵製箭頭那麼簡單,上麵塗滿了怕皮歡在商人那買到的製作手冊中學會的毒素。
在現代人的思維下,不斷的通過各種方式進行提純,如今的威力也遠遠超過了製作手冊上麵描寫的強度。
有句老話說的好,【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怕皮歡現在對付不了大樹守衛,難道還對付不了他的馬?
轉身,瞄準,利落……
這時的怕皮歡才注意到,不僅是大樹守衛全身披甲,就連他的胯下戰馬也是全身武裝。
所幸為了活動的靈活,這些武裝空隙極大,在帕皮歡不斷提升的精準度下,輕輕的扣動了扳機。
沾滿了怕皮歡秘製毒素的箭矢爆射而出,直接插在了駿馬的一側。
雖然在奔跑的裝甲震蕩下,不過是插入了皮毛,並沒有傷及多少血肉的箭矢很快便掉了下來。
但那秘製的毒素,卻的的確確的滲透進了駿馬的身體之中。
毒素造成的傷害,純粹是靠毒素的品質和對身體的侵蝕程度來決定的。
隻要怕皮歡不斷的讓駿馬累積毒素,便能夠直接讓其命喪當場。
大樹守衛見這道箭矢連血肉都沒有插入進去,一個突然提起的心緩緩的放了下去。
但隨之而來的,則是對怕皮歡揮之不去的憤怒。
他雙腿一緊,驅使著胯下的駿馬更加迅猛的奔跑起來,短短片刻時間,便追上了怕皮歡的身後。
再過一會,那巨大的長戟就要揮砸在怕皮歡的身上。
帕皮歡鬆開了韁繩,手掌一翻,從四次元口袋之中又掏出了個小壺來,看都不看的隨手便朝著身後甩去。
吃過一次虧的大樹守衛自然是一拽韁繩,驅使自己的駿馬朝著一旁閃去,躲過了這個觸之即爆的火焰壺。
但卻見小壺落在了地麵上,不過是滾動了兩圈,卻是一點火星子都沒有出現。
這自然是捏出來的,還沒有裝填上材料的泥壺啦。之前的那一把火焰壺已經是怕皮歡最後的家底,沒有材料的他做了幾個空空的泥壺,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成功的用上了。
乘著這個功夫,怕皮歡再次的給自己的輕弩上好了弦,不斷的朝著身後射去,一箭一箭的射向了大樹守衛胯下的駿馬。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樹守衛也逐漸的意識到了不妙。
他身下的駿馬反應速度越來越差,甚至對他的命令已經出現了延遲的地步。
這不對勁。大樹守衛這樣的想著,直到怕皮歡又射來一箭,有所察覺的大樹守衛,看著空中的箭矢,看著在箭頭上散發著幽光的墨綠顏色,臉色瞬間大變。
‘該死的,這可惡的褪色者居然在箭矢上下毒!’
總算是反應過來的大樹守衛怒不可恕,但卻也為時已晚,更何況,怕皮歡先前留下的後手,此刻也終於到了發揮作用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