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個辦法給你整個安逸的研究環境吧。”怕皮歡聽著托普斯講述著自己最近的經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不怪乎怕皮歡為什麼會特地的想要幫助托普斯更換環境,而是托普斯這段時間真的是太慘了。
先是從學院之外回來之後,那些法師們都在驚疑他一個廢石到底是怎麼回到學院的。好在當時怕皮歡給他的鑰匙恰恰好是從輝石龍那撿來的原本,雖然有過修複的痕跡,但那些法師都認為,那鑰匙內的核心沒有出現問題,才讓他混入了進來。
於是在層層審查之後,托普斯還是如願以償的進入了學院之中,畢竟他過去的確是這裡的學生,比他天賦還要差些的法師也不是沒有,現在都還在學院之中。
而這不過是開端,真正讓他陷入艱難的,則是在他開始進行自己魔法研究的時候。
他的理論在學院的大門之外時便已經鑽研的差不多,隻剩下最為重要的實驗需要在學院之中才能夠舉行。
可在學院之中並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夠進行的,托普斯想要的材料和工具,必須通過足量的審核之後才能夠合法的在學院之中進行,而這,則是教室之中的法師才有的待遇。
但托普斯在學院的底層曆練了許久,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自然是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法。
他混進入各個教室之中,憑借著自己過硬的基礎素養,雖然做不了什麼大型和精密的項目,但幫助那些法師們打打下手還是綽綽有餘。
便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托普斯悄咪咪的用那些法師們剩下的邊角料進行著實驗,趁著這些法師休息的時候,用幫助他們打掃器材的名號,偷偷摸摸的處理著自己的研究。
可惜這一切終究會有疏漏,也就是在前些日子,當怕皮歡殺死那些家夥之後,學院的各個教室人心惶惶,他一個外來的廢石便被毫不客氣的趕出了教室。
托普斯的實驗慘遭中斷,等到怕皮歡被關押到了大書庫之後,才稍有起色的重新恢複了原樣。
身處學院最底層的托普斯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不清楚,隻知曉似乎是死去了些許的法師,一些被封禁的地方有了更多的守衛罷了。
隨後便一直到了此刻,那些剛消停了沒多久的家夥們變本加厲的朝著這些沒有加入他們,依舊抱著希望的廢石們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若不是剛巧碰到了怕皮歡,指不定現在托雷特手中的手稿,還會剩下幾張呢。
“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托普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雖然現在怕皮歡是雙賢教室的法師了(托普斯自以為),但平白無故的幫助一個廢石,鐵定會對他造成不好的影響。
“沒事,我幫你去問問,跟我來吧。”
怕皮歡毫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扭頭便朝著大書庫的方向走去。
托普斯一愣,連忙跟了上去,直到他跟著怕皮歡一路走到了大書庫,才在門前停了下來。
“等等,你這廢石來這裡乾什麼的!”
一聲嗬斥從大書庫的門前傳來,兩個頭戴著尋常法師頭罩的家夥走了過來,手中的法杖上凝聚著些許的魔力,準備隨時朝著托普斯來上一記。
“怎麼,他是我的人。”
在托普斯有些不知所措之際,怕皮歡側過身,直接站在了那些看門法師的麵前。
怕皮歡此時的雙賢法師頭罩便是最好的象征,完全不需要再同之前怕皮歡帶著流浪法師頭罩一般,還得檢查一遍教室徽章。
那兩位看門法師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怕皮歡的麵前,這學院精英可不是他倆能夠攔下的。
“這……,大師,這不符合學院的規矩……。”看門法師們麵露難色,斷斷續續的朝著怕皮歡講到,他們根本不敢阻攔怕皮歡的步伐,但又受限於自身的職責,陷入了兩難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