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柄劍都是仙劍,我們暫時用不了,收到乾坤戒中,彆輕易拿出來,在江湖上行走,財不外露。”
“知道,那些酒我也可以收起來了,不用寄存,每天帶著幾壺酒走路,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是嘛,我看你挺享受的,遇到老前輩就給一壺酒,還能得一個指點,都誇你呢!”
“那是,這叫人情世故,從小我就拿酒賄賂我舅,百試百靈。”
遠在千裡之遙的溫壺酒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哎呦,是不是小百裡在想我了。”
“我們家東君真聰明。”
葉鼎之靠了過來,親了親百裡東君的唇瓣,百裡東君舔了舔嘴唇,好久沒親了,捧著人就親了好幾下。
葉鼎之笑了,都這麼多次了,小笨蛋還沒學會,活該被自己吃乾抹淨。
“乖,張嘴,雲哥教你。”
葉鼎之的吻十分溫柔,落在漂亮的唇珠上,來回流轉,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舌尖攻城掠地,打開牙關,吻的百裡東君身子發軟,喘不過氣來。
葉鼎之一手扶著腰,一手陷入墨發當中,品嘗這來之不易的美味。小百裡的身體,他永遠不會膩,無論是嘴唇,還是其他地方,隻會一次又一次的沉淪,總覺得不夠,食髓知味。
“唔…………雲哥”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看著那眸若秋水的眼睛,濕漉漉的,輕吻了一下鼻尖,極儘纏綿。
“好了,乖乖睡一會,要不然白天沒精神,今天先放過你。”
葉鼎之抱著人,百裡東君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溫姨把兒子交給自己,可得照顧好來,自己也眯了一會。
下午的時候,他們才重新上路。知道雨生魔歸來,南訣高手都朝著這邊湧來,即便知道他已經戰勝了兩大高手,但還是趨之若鶩,對於南訣第一這個虛名,總是有人在乎的。
走在半路上還聽到人談論這件事情,看來雨生魔的熱度是真大,葉鼎之已經習慣了,以前的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也有很多人慕名而來,現在更甚。
“師父,您說,下一個來挑戰的會是誰?”
百裡東君好奇問道,前麵兩個都還挺有特點的。
“不知道,我從來不記手下敗將的名字,或者說了,我也沒聽。反派死於話多,以往都是一劍殺了,如今教了你們,心還善了不少。”
既然他們來挑戰,那就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不必留手。
“也是,名頭倒是沒有那麼重要,隻是彆人將名頭強加在身上,就被迫了,這樣也挺煩的,還是扮豬吃老虎好玩,沒人找。”
葉鼎之默默點了點頭,小百裡說什麼就是什麼。
“是嗎?”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一輛馬車緩緩行來,看起來像是哪裡的富貴人家,聲音就是從馬車裡傳來的。
“要打架,先現出你的廬山真麵目,讓小爺瞧瞧。”
“倒是一個有趣的,你的徒弟就是這兩個傻小子啊!”
簾布開合,一個長相秀氣的男子走了下來,披著一件鬥篷,像是哪家的少爺,不像習武之人。
“人不可貌相,你那是什麼眼神,當心給你眼珠子挖出來。”
男子惡狠狠地瞪了百裡東君一眼,葉鼎之當即擋在身前,神色冷漠地看著,竟然敢嚇小百裡。
“朱曉,你這頭死豬也敢來攔路,不怕被打死,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雨生魔撐起傘來,掃了來人一眼,也是一個奇葩人,好好的富家公子,練什麼武,沒苦硬吃。
“你少囂張,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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