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頓時心如刀絞,五臟六腑都連著痛。
六年的感情,明明是他移情彆戀,出軌了,現在竟然還嫌棄起她來?
顧眠冷冷地嗤笑,“我還真得謝謝你。”
陸硯辭卻因為她這句話,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你要是跪下給我道歉,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顧眠扔下這句話,“起訴還是警察,陸硯辭你隨意,從今天起,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說完,顧眠轉身就走。
顧淺滿眼心疼的上前,“硯辭哥哥,我們去醫院吧,這麼多血,要是把腦袋砸壞,那可怎麼辦!”
狗腿子周文彥更是第一時間站出來,“陸哥,我來開車。”
陸硯辭還沒有被人這樣打過,這會他隻覺得頭疼欲裂,他不耐煩的大手一揮,“趕緊去,其他人繼續。”
這兒可是京市第一的娛樂會所。
陸硯辭身為第一大家族陸家的繼承人,這幾年又穩坐商業寶座。
今天的消費,那可都是最好最貴的。
他們才進來連半小時不到,再加上陸硯辭都放了話,他們哪能錯過這樣的機會?
不過陸硯辭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拉開了話題:“男人事業有成,身邊哪能沒幾個紅顏知己呢。”
“顧眠倒追陸硯辭三年,又跟他在一起六年,這次,不會那麼輕易分手。”
“是啊,現成陸太太的位置不做,那就是傻子中的傻子。”
“那大家要不要賭賭看,這次是陸硯辭先找顧眠,還是顧眠先找陸硯辭。”
“廢話,那當然是顧眠了。”
“那賭她多久?”
“不出三天,她就會回來找我。”
冰冷沉戾的聲音從遠到近。
這聲音一出,包間裡的所有人渾身一個激靈,他們不可思議地看向聲源處。
隻見陸硯辭一身黑色西裝正站在門口,他頭頂的鮮血和渾身的戾氣構成了鮮明的對比,此刻的他,就像是從地獄裡麵殺出來的修羅!
所有人麵色難看,氣氛安靜到詭異。
其中有人沒忍住,站出來打著圓場,“陸哥,我們不是故意在背後議論你的。我們是想看顧眠……”
陸硯辭可不想聽那麼多的廢話,他手指著前方沙發,“把沙發上落下的那串檀木佛珠拿給我。”
話一出,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人,立馬分散開,他們幾乎是跪在沙發上翻找著陸硯辭口中說的那串佛珠。
發現的人都不敢伸手去碰,他用衛生紙包裹著,拿給陸硯辭。
陸硯辭將佛珠戴在手腕上,整個人清冷傲物,“你們的賭注是什麼?”
眾人麵麵相覷,無一人敢接話。
陸硯辭和顧眠在一起六年,陸硯辭是最了解顧眠的人,再說,顧眠愛陸硯辭就是愛到死去活來。
跟陸硯辭賭,那不就是一個輸的下場?
還不等他們說什麼,陸硯辭就邪冷一笑,“我贏了,你們這些人在我麵前做狗,更要開直播學狗叫。”
現場無一人敢回應,可是,在陸硯辭正欲掀唇說話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那如果你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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