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建民那帶著愧疚的眼神,上次看見還是在上次,咳,吐嚕嘴了。是在半年前她找巫迪兒的那次。
所以,這次她遭受的無妄之災看樣子還是跟鄭建民做的什麼事情有關係?
想著鄭建民那保密的嘴,南曲沒打算在他那裡問出點什麼。
但是其實也不妨礙她自己能猜到。
半年的時間,鄭建民的武術軍訓培訓已經小有成效。上麵自然看出來這個的價值,也就自然不會隻讓他教普通士兵,而是開始訓練專業化更強的隊伍。
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什麼特種部隊,但是,想來,也會有厲害的隊伍去做更難得任務。就比如實驗室,那女人身上可是帶著實驗室的腐敗的味道的。
一定是這支隊伍對實驗室有了衝擊,所以才會從他們以為的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如果她出了事,鄭建民會怎麼樣?
從之前那女人的表情很顯然震驚她會武的事情,所以,關於鄭建民是怎麼會武的保密做的還不錯。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大家都不可置信,也就不當真。
不管怎麼說,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軍隊的政審很嚴格,軍嫂,以及隨軍都是要經過政審的。所以,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身份作假,一種是後期腐敗。
不管是哪一種,這裡肯定是內部出了蛀蟲。
看樣子,鄭建民這幾天應該會清閒幾天了。畢竟,調查蛀蟲的事情,不在他的職責範圍。
然而,南曲沒想到,鄭建民不僅沒有清閒,反而更忙了。
但是,因為擔心她,竟然找了個人來照顧她。
而這個人南曲也認識,就是曾經在火車站有一麵之緣的陸國新。
陸國新一直就對當時他身上的那個紙條有懷疑,後來又聽說了昨天南曲的“英勇事跡”之後,聽說需要有個人看護她,他就自告奮勇的來了。
他總覺得這個小女孩有問題。
南曲在陸國新的眼睛掃在她身上的一瞬間就感覺毛骨悚然,自然不會找死的頂風作案。正好她的實驗一直沒有進展,不如好好地放鬆放鬆。
所以,在陸國新眼裡,南曲就是一個比較能自理的,可以照顧小狼崽子的小女孩。
但是,南曲坐在那裡,腦子都在一心二用的想著實驗的事情。
因為一直製作不出來抑製劑,也就製作不出來抑製劑的解藥,也就沒辦法解了蘇若言體內的抑製劑從而了解他體內到底是什麼病毒。
現在,不做實驗,而是腦子裡在想自己按照數據製作抑製劑的時候的過程。就在南曲想著抑製劑的成分的時候,腦子裡突然下意識的把這個成分的功效也想了出來。一兩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南曲突然停頓了下來。
一直以來,她都在想著做抑製劑,其實就根本是本末倒置了。
抑製劑本身就是在抑製毒藥,她為什麼要解抑製劑,直接倒推出病毒成分不就好了?
她可真笨,總是被束縛在規則當中。
雖然心裡迫不及待的想去做實驗,但是旁邊有陸國新這個掃描儀在,南曲隻能強忍著鄭建民回來,陸國新離開。
晚上確定鄭建民睡著了再去實驗室裡。
這次跟著抑製劑資料來做病毒成分,南曲先把等式列出來。眼睛盯著一個個成分,瞬間發現了疑點。
看著白板上的內容,南曲快速的來到了現代,從實驗室出來,就去找了蘇若言。
“你五年前的任務是有關病毒實驗室的?”
蘇若言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怎麼知道?”
南曲早該把這兩件事聯係起來的,她是知道蘇若言之前是當兵的,也是因為身體原因退伍的。但是,卻不知道他做的任務就是病毒實驗室的任務。
這麼說起來,“南曲”之所以在末世管控實驗室,想來,也是因為她知道這其中的聯係,要不然,她即便是會武,也不可能進入特彆行動組。
所以,“南曲”之所以要她把各種病毒的解藥解出來,就是因為她能搭上蘇若言這條線。解了蘇若言身上的毒,從而可以比以後更快的進入特彆行動組。再利用她腦子裡看到的東西,提前知道了實驗的內容,瓦解了病毒實驗室,她就是大功一件。
不僅末日不會出現,她未來也如日衝天。
嘖嘖,計劃的真好。
“我可以解你身上的病毒,但是,前提是你要先解了你身上抑製劑。過程可能會很痛苦,但是,我可以保證你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