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腳步聲逐漸走遠,舌尖舔食到一股血腥味,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蕙文忍痛起身跳到大門處大聲的呼救著“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再大聲再用力始終沒有任何動靜,外麵除了幾聲蟲鳴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便沒有其他聲響了,想來這麼偏僻的地方怎麼會有人來呢,
叫得嗓子都快啞了,加上身上被踢傷的部位隱隱陣痛,沒有力氣再掙紮,隻得靠在門邊,沿著牆壁慢慢滑落地麵,耷拉著腦袋,閉上眼睛休息片刻。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蕙文感覺好了一些,外麵光照逐漸暗淡,天快黑了,蕙文心中焦急,想到自己一夜未歸弘飛一定很著急,該怎麼辦才能逃離這裡。
蕙文用力拉扯著繩子想掙脫,一時無法解脫,抬頭突然望見對麵角落有隱隱亮光反射,好似玻璃碎片,她起身跳過去一看,竟然是上麵破碎的天窗掉落的玻璃碎片,
好似看到了希望,她立刻反身蹲下,撿起遞上的一塊比較大的碎片,剛撿起就感覺手指被紮了一下,手指血沿著那玻璃側邊順流滴落地麵,顧不得疼痛,用力捏緊玻璃表麵,儘量小心不再傷到自己,就這樣來回拉鋸一般慢慢將那麻繩一點點,一點點的割開。
不知割了多久,直到蕙文疼的滿頭大汗,滿手的鮮血,蕙文不時喘著粗氣,有時疼的大叫一聲,卻不停的鼓勵自己“唐蕙文,你可以的,你再堅持一下,一定可以的,啊,啊······”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和壓製自己的喊叫相互交織,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同時繩子的斷裂聲,蕙文徹底掙脫束縛,她掙脫開手中的繩子,雙手放到眼前,那滿手的割傷的血口和鮮紅的血讓她不敢直視,顧不得多想,立馬解開腳上綁的繩子。
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立刻拉住門把手想要打開大門,卻發現那已經被反鎖的大門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無論她怎樣努力,都無法將其打開。她不知道嘗試了多少次,每一次嘗試都如同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火炬,卻始終找不到出路。終於,她用儘了力氣,如同一個失去了力量的玩偶一般,癱倒在地麵上。
蕙文疲憊地躺在地上,眼神迷茫而絕望。難道真的要在這倉庫一直被拘禁到死嗎?她不甘心,決定四處尋找其他出口。
她在黑暗中蹣跚著,沿著牆壁摸索著每一寸牆麵,希望能找到隱藏的通道或窗戶。就在她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忽然發現牆上有一塊鬆動的磚塊。
她心中一陣狂喜,連忙用力推開磚塊,可僅僅是一塊,牆體厚度太大,外麵一層依舊堅固無比,憑借自己微弱的力量根本無法推倒,
蕙文累了,於是她平躺在地上,透過高高的天窗看著那夜色中皎潔的明月,感受到了夜晚的涼意,置身在這陌生殘破的倉庫不禁讓她有些害怕。
她深深歎了一口氣,想起了過去的美好,父母的寵溺和愛護,曾經的種種連帶後麵發生的種種一股腦兒湧上心頭。
“我會不會就這樣死掉了!”
她雙臂抱緊自己,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湧起一股對過去美好時光的懷念之情。就在這時,高高房頂上突然出現了一閃一閃的金光。這金色的光芒顯得格外耀眼奪目,仿佛在黑暗中閃耀著希望與力量。
蕙文不禁被這奇異的光芒吸引著,她瞪大了眼睛,試圖看清這神秘的光芒究竟是什麼。這金色的光芒給人一種熟悉的似曾相識的感覺,它似乎蘊含著某種特殊的能量,讓人無法抗拒。
蕙文凝視著這道光芒,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想要去觸摸它,突然它又消失了,她著急坐起身,好害怕這光會消失,直到來回的晃動著手指才發現那是她戴在脖子上的金色鈴鐺,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的光芒,她想起了自己在火災中金色鈴鐺給她的指引,蕙文感受著它的溫暖和力量,剛才慌張害怕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
她下意識的將鈴鐺握在手心,貼緊在自己的胸口感受那股力量和召喚。漸漸帶著自己進入夢的一端。
一早弘飛起床煮好了粥,自己吃完早飯了可還未見姐姐蕙文起床,平時回來再怎麼晚除了實在太累起不來床,一般第二天姐姐都會早起做好早飯,看著他吃完早點,看著他出門上學。
弘飛不放心,便輕輕敲了敲房門“姐,姐,我進來嘍,”
沒有聽見動靜,弘飛一把推開房門,隻見房間裡根本沒有人,床上的被子依舊整整齊齊放在那裡,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跡,莫非姐姐一早出門了,想到姐姐最近的工作時間很是不固定,弘飛心裡擔心,但看到上學的時間到了,便小心關好門,想著先去上學,放了學再看蕙文是否回來了。
富康百貨公司辦公室裡,喬宸澤終於休養結束提前回來辦公,剛進辦公室他就對跟在身後的秘書說道“吉璋,將這半個月的所有要批閱的文件都拿進來,還有這半個月各百貨部門的銷售統計報表還有計劃書都準備好拿進來,還有下午安排一下讓各部門代表到會議室開個會,還有,算了,你先安排我剛說的這些。”
“是,喬總,”秘書吉璋回道。
對了,吉璋,我不在的半個月,對外是否安排說是出去外省調研參加會議了嗎?“
“您放心喬總,都按照您的吩咐照辦了,大家都沒有多問什麼。”
喬宸澤心中安定點了點頭“好,你先出去安排吧。”
秘書退出辦公室,喬宸澤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始終懷疑幕後的主使另有其人。目前隻能順藤摸瓜一步步找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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