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霧:???
她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瘋癲的東西,“你說什麼?”
“難道我說的不對?”
傅聿臣冷笑了聲,臉上最後一絲冷靜徹底崩塌,“要不是你早就背著我跟那個男人搞上,怎麼可能這邊跟我說完分手,第二天就能找到那個男人接盤?你敢說這件事真的隻是尋常緣分,不是你早就給我戴了一頂綠帽子,才故意搞出一場借著我出軌,趁機擺脫我的戲?”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裝作清高,死活不給我碰一下,結果轉過身來就爬上了另一個人男人的床上!”
傅聿臣猩紅的雙眼盛滿暴怒,如同喪了智般失控的低吼,“今霧,你果然跟你那個喜歡做彆人情婦的母親一樣,都是賤得慌!”
“啪——!”
就在傅聿臣話音還沒完全落下,一個清脆的耳光驀然甩到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甩得又快又突然。
完全是卯足了力氣,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傅聿臣破防失控的臉上,直把他扇得整張臉猛地朝另一側方向偏移過去,那片被打的地方更是迅速的浮出紅腫。
傅聿臣整個人都怔住了。
像是不敢置信今霧竟會扇了他一巴掌而停格在這裡,瞳孔緊縮,開始從瘋癲的狀態裡緩緩清醒過來,瞬間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今霧,我.....”
沒等他啞聲開口說什麼,今霧甩了下有點被扇疼的手,驀然冷聲打斷道,“傅聿臣,你是什麼蟑螂性人格嗎?每天隻會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揣測彆人,現在還要跑出來惡心人,那晚出軌的人分明是你,你不覺得自己臟無所謂,但你竟還要將這些臟水往我和我先生身上潑去,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臉,印度飛餅見了你都要甘拜下風。”
“聽好了。”
今霧眸色清冷,臉上並沒有因傅聿臣剛說的話隻會受傷掉淚,而是宛如一把帥氣的機關槍似的開始護短輸出。
“我和我的先生自始而終都是清清白白,你彆在我麵前侮辱他,你算老幾?還有恭喜你成功了,你成功讓我對你最後一絲的體麵都徹底消失了,現在我對你,隻有——”
今霧纖細的脊背挺直得堅韌,對上傅聿臣越來越慌亂失措的視線,勾了下唇,語調極冷,“厭惡。”
簡單的兩個字就鋒利尖銳的刀刃,將兩人本就已經劃開的界限驀然劃出更深的裂縫。
傅聿臣臉色煞白,剛還叫勢洶洶的氣勢瞬間弱了下來。
如果說之前他隻隱約察覺到月亮要離他而去。
那麼現在,他終於清晰而強烈的感受到,他真的徹徹底底失去今霧了,失去那輪從前一直溫柔安靜照耀著他的月亮了。
“今霧,彆走.....”
傅聿臣腳步往前踉蹌,試圖還想伸出手抓向今霧的手腕,他不懂怎樣挽回才是正確,隻能又像剛才叫囂般發出低弱的警告,“你敢走,我就敢讓那個男人身敗名裂!”
“哦?”
就在傅聿臣的手即將再次碰到今霧,突然下一秒,一隻戴有藍鑽婚戒,骨節分明的手驀然強勢疾速的伸到他的麵前,不等傅聿臣反應過來,便覺被人緊攥住的手腕猛然發出一道劇烈的痛楚。
媽的,是誰!
傅聿臣吃痛的回眸怒視,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雙鋒銳冷戾的眼眸,那道熟悉桀驁的嗓音緊接著在耳邊慢悠悠響起。
“我倒要看看,誰能讓我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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