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頸間那片雪白的肌膚就被他的呼吸儘數掠奪占領。
被“禁食”好幾天的男人一時失了控,在頸間留下的紅印,連遮瑕膏都遮不住。
所以隻能找出條跟今日裙子作為搭配的絲巾,係在頸間作為遮擋的作用。
今霧對上虞酒亮晶晶的眸光,臉頰越來越可疑地泛紅,“我不是被熱的,是.....”
彆看某個今醫生看上去還算比較鎮定。
實際上,心裡早就像個慌忙得原地轉圈圈的小刺蝟,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藏進去。
這種令人羞恥的事情叫她怎麼說出來啊!
尤其對方還是那個罪魁禍首的親媽媽!
總不能當著她的麵上說是您的兒子昨晚又不做人,把她的脖頸當做紅燒排骨啃吧。
光是想想,簡直就是i人的社恐地獄。
都怪段時焰這個討厭鬼!
今霧沒忍住往一直乖乖跟在自己身後的段時焰,目光羞惱地又瞪了他一眼。
段時焰正心情恣意地晃悠著身後無形的狗狗尾巴,一抬眸便對上今霧投來控訴的視線後。
也沒問是什麼,就滿臉縱容地笑著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這種有愛的小互動落在虞酒的眼裡,很快會心一笑。
虞酒挽著今霧的手臂,一雙穠麗的桃花眸輕彎,“我懂,我真的是太懂了。”
雖已為人父母,但她保養極好,依舊充滿明豔嫣然,纖腰雪骨,一顰一笑間都透滿被人嬌寵在掌心裡的嬌矜大氣。
像極兩姐妹聊天般,虞酒勾唇輕哼,“彆看你爸長得人模狗樣,手上還戴著串佛珠,實際上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腹黑騷東西!”
當年虞酒一時玩心大起,輕步來到辦公室,想要趁已經睡著的段清鶴扒開他係得一絲不苟的領口,往他雪白的頸間種上幾顆小草莓。
結果沒想到,就在她剛大膽坐在他的身上,還沒來得及下嘴,就被一直在裝睡的男人反手摁在桌前。
那位被京圈譽為冰山佛子的男人邊摘掉臉上的眼鏡,邊慢條斯理地用嘴咬開她身上裙子的扣子。
虞酒大驚:“段清鶴,你不是已經睡著了嗎!”
“是睡著了。”
段清鶴抬起那張清冷儒雅的麵容,“但現在,我隻想睡你。”
事後還因為遮瑕膏都用完了,氣得虞酒直接往段清鶴的脖頸喉結鎖骨毫不客氣留下一個個牙印,主打就是要出醜就要一起出。
就在虞酒使壞地啃著,根本沒發現眼前這位冰山佛子露出一臉得逞滿足的表情。
今霧聽得滿臉驚訝。
沒想到曾統領著段家,直到現在仍在京圈有著不可撼動地位的段家主,原來私底下也這麼騷氣。
她不由轉了轉眸,再次看了眼乖乖跟在她身後的段時焰。
果然是親生父子。
一個明著騷。
一個悶著騷。
在今霧踏入飯廳,桌上已經擺滿了她平日裡愛吃的菜肴,還得知她來了例假,還特意給她準備了紅糖圓子湯。
正為眾人擺放著筷子的段清鶴見到今霧,朝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神情間沒有什麼家主的講究和架子。
段家的用餐氛圍輕鬆愉快。
在段時焰一坐下,便已經挽起襯衣袖子,斂著桀驁的眉眼專心為今霧剝著蝦肉,這熟練的一係列動作就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
要是眼前這場景被其他人看到,定然會當場被驚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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