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五條悟的步伐,神穀清一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夜蛾正道抬了抬自己的護目鏡,轉頭也離開了。
咒術界交給這些人真的好嗎!
……
幾天後。
&34;我已經等了你一年了,讓一個女人等那麼久,可一點都不禮貌。&34;
九十九由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對麵當然是來拜訪的清一。神穀清一也不在意,身形十分放鬆,還泡了一壺茶。
&34;我的傷勢你又不是不知道。&34;
隨口敷衍了一句,雖然受的傷其實半年前就好了,隻是在偷懶所以現在才出來。
九十九由基隻不過是象征性的說一句罷了,她話鋒一轉。
&34;神穀清一,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34;
靈魂質問!這個問題神穀清一還真沒有想過,隻能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34;這個嘛,興許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吧。&34;
&34;普普通通。&34;
九十九由基的評價讓他咳嗽了兩聲。
&34;你很強大,是我見過最強大的咒術師,現在外麵都在說你是咒術師之神。&34;
九十九由基東扯一點,西扯一點的話語裡聽不出來她在思考著些什麼。
&34;言過其實罷了。&34;
神穀清一倒是不在意這些虛名,不管是在任何一個位麵裡,實力永遠都是根本,有實力的人不擔心沒有名聲。
&34;我倒是覺得他們說的挺有道理……所以,一年前你在信裡提出的想法,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34;
沒錯,一年前,神穀清一一紙信箋送到九十九由基的工作台前,讓正在苦思冥想如何徹底解決詛咒問題的她渾身一震。
信上麵,一方麵是關於天邪鬼的誕生消息,另一方麵,則是關於神穀清一的一些構想。
&34;你有沒有想過,咒術師和咒靈其實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彆……&34;
神穀清一開始闡述自己的想法,並用手指勾勾畫畫,坐在對麵的九十九由基神色越發精彩,眼睛越來越亮。
&34;簡單的構想,但是往往樸素才是最接近真理的模樣。&34;
九十九由基沉吟著,思考著,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緩。
神穀清一也不急,端起茶杯就是喝。隨後九十九由基開始提出一些問題,兩人就這樣一問一答的談論著。
直到神穀清一離開時,這個金發女人還在寫寫畫畫。
……
又過了幾天。一座高樓的天台上。
&34;有事?&34;
天台之上,一道壯碩的身影站在邊緣,高處的風呼嘯而過,但他佁然不動。
&34;沒什麼事,隻是來看看。&34;
&34;不請自來可是一種冒犯,神穀清一。&34;
&34;隻是來見見熟人罷了。&34;
不打不相識,確信。
樓下的馬路車水馬龍,汽車的喇叭聲此起彼伏,神穀清一也走到邊緣,往下麵看著那渺小如同螻蟻的人流。
&34;不覺得嗎,坐在高位的人看下麵,不也是和看螻蟻差不多嗎。&34;
伏黑甚爾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但是和他掩飾是沒有用的,神穀清一的冰蓮瞳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底下分明是伏黑津美紀拉著放學回家的伏黑惠在等紅綠燈!
你也是傲嬌?
&34;看到你這麼輕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34;
神穀清一伸了個懶腰,看著蔚藍的天空,輕輕伸出手握住。是個好天氣,回去睡覺吧……
這一睡,就是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