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彆忘了,我是阿晏的妻子,是你的長嫂!還請小叔記清楚自己的身份!”
雲舒說話的時候聲音止不住的顫抖,她是真的怕了,靳修臣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放過她?
他明明已經有了柳如煙了,為何還要將她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這輩子你都彆想逃離我的身邊,哪怕你已經嫁給我兄長了!嗬嗬……兄長那個廢人能滿足你嗎?還是說……他真的碰你了?
你、讓他碰你了?”
靳修臣聲音陡得拔高,欺身而上強行將雲舒抵在了門上,炙熱且霸道的吻隨之襲來,強行將雲舒的驚呼反抗吞入腹中!
該死的靳晏臣!該死!留著他苟延殘喘是他迄今為止做過最後悔的事情!
背簍倒地,帶著雨珠的藥材散落,掙紮間有幾株珍貴的藥材被靳修臣踩在了腳下……
之前被柳如煙打斷的情欲卷土重來,靳修臣一把扣住了雲舒纖細的腰身,強行將她往床榻邊帶,勢要洗去靳晏臣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雲舒的力氣哪裡能與他抵抗?哪怕她拚儘了全力抵抗仍舊被靳修臣壓在了床上……
“靳修臣……你為什麼不能放了我?”滾燙的眼淚自眼角滑落,隱入了發絲間,雲舒恨得緊,可麵對靳修臣卻無計可施。
她不敢將靳修臣對她做的事情公諸於世,她還有牽掛,她必須得活著……
不說她就逃不開,雲舒絕望的發現她好像陷入了死局。
“不能!你這輩子都彆想甩開我!彆以為嫁給了靳晏臣就有人能護住你了!雲舒……你這是癡人說夢!”
靳修臣一把扣住了雲舒的脖子,死死的將她壓製在了身下,強烈的窒息感襲來,雲舒眼前陣陣發黑,可她不僅脖子被掐著嘴還被封堵著……
雨停了,天色也漸漸亮了起來,雲舒不敢發出任何的動靜,生怕驚擾了路過的下人……
撕碎的衣裳丟了一地,雲舒淚眼模糊,黑暗中瞧不真切靳修臣的臉,他肆虐粗魯的動作帶給她無法忽視的痛苦。
朦朧中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將她拖入了地獄之中……
再度睜眼天色已經大亮,雲舒忍著渾身酸痛半撐著身子坐起,入目是遍地的狼藉,以及她身上斑駁的痕跡。
她終究還是沒能逃脫。
看著被糟踐的草藥,雲舒的心情一點點的下墜。
她壓下不適將藥材清洗炮製好,又親手熬煮後送去了靳晏臣院中。
“夫人,這藥……”小廝有些為難,他不敢隨便將藥喂給靳晏臣,誰知道這藥是從哪裡來的?
萬一吃出什麼問題來,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阿晏,這藥是我開的方子親手熬製的,對你的身子大有益處……”
雲舒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看著床上的男人。
靳晏臣一直沉默著連個眼神都沒給她,莫名讓她覺得不安。
“咳咳咳……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醫術?”
屋內彌漫著濃重的藥味,靳晏臣僵著表情,他很不喜這個味道,連帶著對雲舒也冷淡了不少。
一陣寒風打著卷刮過,刺耳的譏諷自身後飄來,“名醫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有些人還真是自不量力,若是病人有個好歹你擔待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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