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內有幾張銀票,還有一張京城權貴關係圖,最重要的是還有一些關於靳家的一些事情和關係網。
蘇佑在信中留了這麼一句話:自保最重要。
雲舒拿著這很有厚度的幾張紙陷入了沉思。
東家這是什麼意思?她想了很久卻一直想不明白。
雲舒點燃了燭火,留了銀票,其他的全部給燒成了灰燼。
紙張沒了,裡麵的內容卻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中。
雲舒此刻有些淩亂,之前隻是從彆人口中聽說了靳晏臣有婚約的事情,但是那個夕兒對與她來說隻是一個毫無溫度的名字。
可是蘇佑給她的信內,詳細的說明了那個叫蘇半夕的姑娘所有情況,甚至她與靳晏臣之間的過往……
青梅竹馬,郎情妾意,雖然靳晏臣身子骨不好,但是蘇半夕卻從未嫌棄過他,甚至處處留意照顧著他的情緒……
“嗬……”雲舒唇角揚了起來,笑著笑著臉頰就有滾燙的眼淚滑落了下來。
東家都提醒她自保最重要了,雲舒開始打起了退堂鼓。
正猶豫間院中傳來了聲音,雲舒連忙將東西收拾好,雖擦乾了眼淚,可紅腫的眼眶還是出賣了她。
“舒兒怎麼哭了?”靳晏臣一進門就看到雲舒偷著抹眼淚,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
“沒事……”雲舒蠕了蠕唇,想要將心底的酸澀藏起來,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阿晏,你和她之間的婚約怎麼辦?”
“自然是不作數了,我都已經娶了你了,何況……當初兩家人定下婚約的時候我身子還沒壞,後來也沒壞到這種地步。
但是,靳家被降罪的時候蘇家就與靳家撇清了關係,婚約自然是不作數的。”
靳晏臣有些好笑的幫雲舒擦眼淚,原來她是因為這個在哭。
想到雲舒對他的在意,靳晏臣心裡暖烘烘的,當初蘇家上門說的那些話,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底。
也是自那之後,他就越發的死氣沉沉了,若不是遇上了雲舒,他這一生隻怕是早已經蹉跎著走完了。
“舒兒……你是我的妻子,有你才有我,彆想這些了。”
靳晏臣將雲舒抱入了懷中,他雙臂輕輕一提雲舒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啊!你的腿經不起……”雲舒嚇了一跳,掙紮著就要往下跳,靳晏臣沉著臉將她按了回去,佯裝惱怒道:“你才多重?我隻是身子虛,又不是雙腿殘疾了。”
雲舒……
可是還沒關門啊,小廝和兩個丫鬟都還守在門口,她這臉今日算是丟儘了。
雲舒以為靳晏臣抱會就要走了,誰知道他今夜竟然在她房裡宿下了。
她僵硬著身子縮在角落,身後是源源不斷的熱意,雲舒一動都不敢動。
雖然不是第一次躺在同一張床上了,但是兩人交心後還是第一次……
雲舒的思緒不知不覺飄遠了,她甚至在想靳晏臣今日會不會同她圓房?他既然已經知道了她和靳修臣之間的事情,那圓房的時候會不會介意?
畢竟她的身子是真的不乾淨了,這個年代女人的清白有多重要她很清楚。
後背的熱源靠近了幾分,雲舒立馬瞪圓了眼睛,她甚至都還沒想要待會是該拒絕還是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