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修臣將雲舒帶回了梅園,察覺到懷中的人兒毫無動靜的時候,他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雲舒毫無光彩的雙眼怔怔的盯著她的雙手,這雙手曾經與阿晏做過那樣的事情,她以為靳晏臣就是她的歸宿了,卻沒想到……
雲舒的下巴被掐住了,靳修臣帶著涼意的唇緊緊吻了上來,勾著她強行要她呼吸。
第一口空氣進入肺部的瞬間,雲舒這才終於哭了出來。
滾燙的眼淚滑落,有些被靳修臣給吞入了腹中,有些則慢慢滑過脖頸沒入了衣襟間。
“雲舒,你還有我,你還有我啊!”靳修臣緊緊的摟著她,一下又一下的吻著,隨後親吻發生了變質,靳修臣陡得加深了這一吻。
他摟著她入了屋,房門被靳修臣給踹上了,他將她壓在了門後,肆無忌憚的親吻著。
雙手緩緩下落解開了她腰間的束縛,他甚至沒忘記將雲舒指尖的毒藥給奪走……
“放開我……”雲舒突然發難緊緊咬住了靳修臣的下唇,發音的時候口齒有些不清晰,卻不妨礙她將靳修臣的唇給咬破。
淡淡的血腥味在她舌尖上彌漫開來,她沒打算鬆嘴,靳修臣也沒打算放開她。
僵持間,雲舒身上的衣裳已經被靳修臣給扒光了,隻留了間小衣歪歪斜斜的掛在她脖子上。
甚至就連褻褲都被他給扯下丟在了一旁,涼意襲來雲舒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靳修臣一把將她抱起,被雲舒咬著下唇,他倒是淡定從容得很,乾脆就不說話了。
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還帶著些微的土腥氣,可見陽光曬得很足。
雲舒落入了軟軟的被褥間,靳修臣迅速給自己扒衣服也很迅速,很快兩人就包裹進了被褥裡。
“靳修臣我幫阿晏做過了,你彆再碰我了。”雲舒的聲音從未有如此平靜過。
她被他壓著,說話的時候清亮的眸子濕漉漉的盯著靳修臣看著。
她知道靳修臣對她有著病態的占有心態,所以她若是臟了,靳修臣應該就會嫌棄她吧?
如此就能將他趕走吧?
“我忍了這麼久不動你,你非得跟我說這些?”
靳修臣眼尾泛起了些許的紅,他不蠢也在雲舒和靳晏臣院外徘徊過多次,自然知道靳晏臣逼著雲舒做過那些可恨的事情!
雲舒隻能是他的!哪怕是靳晏臣與雲舒之間的婚姻都是靳晏臣從他手中搶去的!
“靳修臣……你我之間非得以這樣的方式相處嗎?”雲舒推了推他的胸膛,靳修臣抬高了幾分身子,冷氣立馬鑽入了被窩中,凍得雲舒縮了縮。
“不這樣你會跟我說話?”靳修臣冷嗤了一聲,雲舒立馬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變化,她想躲雙腿卻被他死死的禁錮住了。
“他已經不要你了!能不能彆再提他了!我說過跟了我,我不會委屈你……”靳修臣低頭又吻了下來,強迫著雲舒接納他。
他的話刺入了雲舒的心底,雲舒強忍了許久的淚又滑落了下來。
她甚至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乖,彆哭了。”靳修臣吻去了她眼角的淚,俯身強行占有了她,吻落在了雲舒的耳畔,雲舒大腦放空間聽得靳修臣說道:
“靳家與蘇家的聯姻恢複了,蘇家的身份注定蘇家嫡女隻能是靳家長房主母,你的存在給了蘇家羞辱。
是蘇半夕要求將你降為侍妾,待她入門那日要你為她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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