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紅了三個男人的臉……
江墨丞磨磨唧唧不吭聲,曾經殺伐果斷的男人,這會臉已經紅到脖子了!
江墨丞神色幽怨,雲舒真應該慶幸,他現在還是半身不遂的,根本動不了。
要不然,她的項上人頭就不保了!
“怎麼不說話?我給你初步治療過,大小解應該都有感覺了,不會像之前那樣毫無知覺的弄身上了。”
雲舒似乎是想要印證她的話,伸手在江墨丞小腹按了按!
“唔!”江墨丞一瞬間差點連眼淚都飆出來了!這是什麼酸爽的感覺?
他癱瘓這麼多年,早已沒了任何知覺,突然之間感受到了憋尿的感覺,一時竟覺得有些難以忍受的刺痛!
並且,他床前還站著無關緊要的兩個男人!
江墨丞不知道要說什麼了,橫豎已經沒有臉再丟了,實在忍不了的話,等他痊愈大不了將他們都給砍了,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的秘密了……
“你替他接尿,這是昨夜我讓祁川哥特質的盆,往下一塞就能解手了。”
雲舒將一個造型怪異的東西強行塞到了蘇佑的手中,另外她還朝著地上的尿壺努了努嘴。
蘇佑……
他拿著那玩意僵住了……就很離譜吧?他堂堂蘇家大少爺,怎麼就淪落到給人接屎尿的地步了?
“不能讓他做?”蘇佑想將東西往祁川手裡塞,祁川多狡猾?直接跑路了。
“主子沒開口,就沒我什麼事。”祁川囂張的聲音在院內響起,氣得蘇佑想打人。
他覺得他已經很不著調了,沒想到雲舒竟然比他還不著調!
後來蘇佑和江墨丞到底是怎麼操作的雲舒不管,等處理結束之後她才進門給江墨丞施針。
他身上的傷倒是好治,再名貴的藥材蘇佑都能找來,難的就是後期的恢複。
這需要依靠江墨丞自身的意誌,但是這點雲舒也是一點都不擔心的。
她對江墨丞也稍許有了些了解,也知道了他活閻王的稱號。
“腿有刺痛感嗎?”雲舒在第三遍施針後詢問,她剛才明顯看到江墨丞的小腿抖了一下。
“有,有點麻又有點刺痛。”
江墨丞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察覺到那點刺痛的時候他是萬分欣喜的。
多少年了,久到他都忘了這是什麼感覺了……
“嗯,再給你連續施針五日,等骨頭恢複好了,便可以開始適當鍛煉了,到時候再給你改藥方。”
雲舒心下輕鬆了一些,好歹沒有砸了她的招牌,這麼重的傷都叫她給救回來了。
五日後,江墨丞已經恢複了知覺,隻是傷太重,隻能躺床上養著,許是躺了多年骨頭都酥了,他堅持要半靠著,雲舒也就由著他了。
夜半時分,江墨丞背靠著幾床褥子,神色奕奕的盯著窗外的月色。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走出這間屋子了……
陡得,一聲輕微的哢擦聲傳入他耳中,緊接著就是極輕的腳步聲,朝著旁邊的屋子掠了過去。
江墨丞瞬間變了臉色,來人去的是雲舒的屋子!
“祁川!”江墨丞一聲高喊,外頭昏昏欲睡的祁川頓時驚醒!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雲舒房門口的人!
頃刻間刀劍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