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殘忍?連一點念想都不能給我留下嗎?
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回到我身邊?
舒兒!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
靳晏臣將腦袋埋在了雲舒的肩窩內,滾燙的熱淚將她的皮膚灼得生疼。
“原來……你早就已經知道了……”雲舒流著淚突然就笑了,笑容裡的苦澀紮得靳晏臣心口刺痛。
“我以為我藏得很好……一直以來我都謹小慎微的維持著這段婚姻,還是我太天真了……總以為你會接受這樣殘缺的我。”
雲舒拚命的掙紮了起來,當一切難堪都被擺到了陽光下,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碎了。
她與靳晏臣之間再無可能。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的!舒兒……我隻想你能留在我的身邊,隻要一想到你拋下我了,我的心就像是撕裂一樣的痛著。
我知道是夕兒給我下的藥,我將她趕走了。
我打算硬抗的,可是你來了……你還在乎我的是不是?”
靳晏臣瘋了一樣去吻雲舒,醫藥箱在推拉掙紮間掉落在了一旁,裡麵的東西也散落一地。
雲舒想要去撈,卻被他牢牢的禁錮在了懷中。
若說之前還有一絲理智尚存,靳晏臣現在卻是真的放縱了。
“給我好不好?”靳晏臣喘息著停頓了下來,他雙手捧著雲舒的臉頰,眼神雖然迷離但是仍舊還是認得出眼前的女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雲舒。
雲舒搖著頭拒絕:“阿晏,你有蘇半夕了。”
“我給你施針,你也不會死的。”雲舒一把掀開了靳晏臣,靳晏臣在這拉扯期間,褲腰已經扯鬆了,這麼一掀開,基本上等於什麼都沒穿了。
雲舒怔了一下,她看清楚了他青筋畢露,儼然已經難忍到了極致。
雲舒駭然,蘇半夕這是下了多少藥?
當真是想要了靳晏臣的命嗎?還是蘇半夕覺得她能幫他紓解?
靳晏臣躺著沒動,他閉著眼將褲子給扯上了,雖然並未係上褲腰帶,到底還是蓋住了。
咳!
隻不過,這蓋了其實也沒多大用,畢竟……
他爭取過了,也不要臉過了,雲舒都不為所動。
隻能說明,她其實並不愛他吧,所以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受折磨,甚至能夠說出讓他去找蘇半夕的話來。
靳晏臣閉著眼不再看雲舒,他額頭青筋凸起,忍得很辛苦。
一根根銀針紮入了穴位中,靳晏臣體內的燥熱卻沒有得到有效的緩解。
“彆忙了,你走吧。”當雲舒再一次起針扣住他脈搏的時候,靳晏臣推開了她的手。
雲舒的每一次觸碰,無疑都是在給他上刑,他每一次都需要死死的咬著舌尖,才能控製自己不去碰她……
舌尖已經被咬出了血,血腥味彌漫一寸寸的將他的眼眸染紅……
“你彆動!我能救你的!我不會讓你死的!”雲舒紅了眼,蘇半夕還真不是人,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藥,根本就不是尋常的那幾種。
雲舒試過多次,竟然無法為他緩解半分!
“那我求你讓我死行不行!”靳晏臣一把揮開了雲舒,身上插著的銀針被打到了。
雲舒連忙按住了他,幸好不是什麼大穴,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雲舒將銀針一一拔下,屋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隻餘靳晏臣壓抑控製不住的低低的粗喘聲。
很靜很靜,靜到靳晏臣開始懷疑雲舒是不是已經走了。
藥下得很重,靳晏臣的嗅覺似乎都不太靈敏了,他好像感覺不到雲舒,也聞不到雲舒身上的味道了。
他稍稍側頭想要看一看雲舒是不是真的離開了,突然間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吸引了他全部的視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