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老爺子被氣慘了,靳晏臣生母雖然是他女兒,可是他女兒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蘇家與靳晏臣這小子本就不親近。
何況,靳泓博還續弦了,這層關係就更加的淡了!
靳泓博原本是想要上門討要說法的,畢竟他所有的事情都是聽著蘇半夕說的。
可是,老爺子逮著他就是這麼一頓罵,直接就將他給罵懵了。
“父親,你在說什麼?什麼退婚?婚事咱們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聘禮都已經在準備了,甚至大婚的事情都已經在談了。
怎麼就退婚了?”
靳泓博頭疼不已,話剛說完就被茶杯給砸中了,疼得他齜牙咧嘴,卻又不敢反抗。
“你彆叫我父親!我女兒早就已經死了!你都已經續弦多年了,還有什麼臉叫我父親?
夕兒可是靳晏臣表妹!他有什麼臉退夕兒的婚約?”
老爺子一直就看不上靳泓博這個人,當初女兒也是不顧一切的要嫁給他。
嫁入侯府也沒享幾年福,人就沒了!
現在她兒子還跑來退婚!
“父親,一定是弄錯了!我這就回去弄清楚!”
靳泓博挨了頓打,也沒臉在蘇家待著了。
這一天,蘇家和靳家簡直就是雞飛狗跳!
雲舒休息到下午的時候,蘇佑帶著人上門了。
“江墨丞那邊到時間上門了。”蘇佑怕雲舒忘了時間,乾脆就上門來接了。
“你不說我都給忘了……”雲舒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一想到蘇佑將她當牛馬使,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她可以抱怨,江墨丞那邊還是不能不管的。
“我還以為雲姑娘打算不管我的死活了。”
雲舒前腳剛踏進門,江墨丞陰陽怪氣的擠兌就傳入了她耳中。
雲舒……
“我以為你會不願意見到我。”雲舒意有所指的朝著江墨丞看了一眼。
畢竟,她給江墨丞醫治的時候……咳咳!可不雅觀。
果然,江墨丞禁了聲!甚至連耳根都微微的紅了。
“江墨丞,你是不是沒碰過女人?怎麼這麼容易臉紅?”雲舒替江墨丞換藥的時候忍不住問。
不是她疑心病重,實在是江墨丞太可疑了。
不論她碰他什麼地方,江墨丞都能紅臉。
江墨丞……
這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嗎?
“潔身自好有什麼不好?”江墨丞哼了哼,他又不是什麼喜歡尋花問柳之人,而他為官多年府中也沒有女眷,更是沒有成婚,沒有女人稀奇嗎?
雲舒……
挺好的。
“聽聞相府收了你為義女?”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既然如此有能耐,又怎麼做到癱瘓在床這麼多年無人照顧的?”
雲舒是懂陰陽怪氣的,江墨丞當即就不想跟她說話了。
“裴氏是個心腸軟的,但是卓相……”
江墨丞皺著眉掃了雲舒一眼,依著這丫頭的性子,相府待她好的話,怕是她要十倍百倍的補償回去。
雲舒咯噔了一下,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江墨丞。
她第一時間便懷疑了江墨丞的用意,可是蘇佑卻在一旁幫腔:“他的話可信。”
雲舒??
“活閻王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隻手遮天的能耐,遮的可不僅僅是京城。”
蘇佑聽到江墨丞有心指點雲舒,彆提多激動了。
以前,江墨丞在頂峰的時候,誰想得他一句指點,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雲舒指尖一抖,指腹上沾染的藥粉擦著江墨丞的傷口蹭了過去,疼的江墨丞渾身一顫。
“不想聽便不想聽,用不著報複我吧?”江墨丞神色哀怨,眼神更是委屈巴巴的。
雲舒清冷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他,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江墨丞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似曾相識。
“誰說我不想聽了?卓相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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