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雲舒接連往後退,想要躲開靳修臣,但是床就那麼大,她避無可避……
鐵鏈被扯得嘩啦作響,靳修臣雙眼赤紅眼神更是迷離,他喝醉了。
可就是在這種喝醉的狀態下,他才敢真正的做他自己。
“你在躲我?你憑什麼躲我?”靳修臣一把捉住了雲舒的腳,將她往身邊拽。
帶著濃烈酒味的吻隨之胡亂落了下來,雲舒抗拒的緊抿住了唇,腦袋不斷後仰,靳修臣的吻落到了她的下巴上乃至是脖子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靳修臣你為什麼非得逼我?
難道你不知道我和你大哥的關係嗎?你不知道我跟他已經睡了嗎?
你彆碰我……”
雲舒拚命掙紮著,但是她的力氣又如何能抵得過常年習武的靳修臣?何況他還處在醉酒發瘋的狀態!
嘶啦!
雲舒的衣衫被扯開了,布匹破裂的聲音在這不算大的密室彙總聽起來尤為刺耳。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靳修臣的臉上,靳修臣隻停頓了一瞬,便又瘋狂了起來。
雲舒嚇壞了,她從未見過靳修臣如此模樣,哪怕是在她大婚之日強行占有她時,靳修臣都是保持著理智的。
現在的靳修臣就像個瘋子,甚至可以不在乎她的死活……
“靳修臣……嗚嗚嗚……你彆這樣,我害怕!你彆這樣……靳修臣、靳修臣……你還記得那年春天,我們一起救過一隻母雁嗎?
是你親手將它送回了它的孩子身邊,要是沒有你……那幾隻小雁子熬不過那個冬天……
靳修臣!你不該是這樣的,你清醒點好不好?
你放開我!彆逼我恨你!”
雲舒張嘴狠狠咬在了靳修臣的肩頭,血腥味頓時在她口中彌漫了開來。
劇烈的疼痛讓靳修臣的理智稍稍回籠,他抬手輕輕撫上了雲舒的後背,坐起身後將雲舒給牢牢的禁錮在了懷中。
“你臟了……雲舒!讓我幫你洗洗……你的身上隻能有我的味道!”
靳修臣神色平靜,泛紅的眼尾卻昭示著他的不平靜。
淡然的話卻成功的讓雲舒更加害怕了起來,她明白靳修臣所說的洗洗並不是當真要給她沐浴洗澡。
他說的臟也不是字麵意義上的臟!
“不要!不要!”雲舒掙紮至於,拽過一旁的鐵鏈卷住了靳修臣的脖子!
靳修臣神色一怔,他不敢置信的盯著雲舒看著。
“你竟想要我死?”靳修臣十指死死的扣住了雲舒的肩膀,力道之強像是要捏碎她的肩胛骨一般。
雲舒吃痛,卻不肯鬆手。
她知道不能鬆,一旦鬆開她便再也沒了活路了……
“靳修臣!你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我們之間要走向這種局麵?你已經有柳如煙了,為什麼就是不能放過我?
我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怪我不顧我們之間的五年情誼嫁給靳晏臣衝喜,可是你又想過我為什麼會嫁給他嗎?
而你,不是也在我大婚當日帶了柳如煙回來了嗎?
你明知道我衝喜是被逼的!也在我明確想要和靳晏臣好好過日子的時候來招惹我!
我已經離你們遠遠的了!你還要囚禁我!
你憑什麼這麼羞辱我!